汪陽急忙放下手機:“沒什麼。”

之後,趙宇鵬放下水壺,神秘兮兮地走到了汪陽的床前,小聲說道:“陽哥,害我們家的人找到了。”

“嗯?”汪陽問道:“是安大海嗎?”

“沒錯,就是他。”趙宇鵬點了點頭:“就在剛剛,我接到了我爸的電話,我爸的一箇舊交,在我爸昏迷的這段時間,因為安大海曾經和我爸的關係,所以和安大海做了幾單生意,但是有一次安大海在酒後,曾經和他說起過御墅龍灣的事情,大致意思就是當年安大海嫉妒我爸,所以聯合了一個外市的地產商人,一起找人在御墅龍灣做了手腳,讓我們家出事,之後安大海暗中轉移了趙氏集團很多的資產,後來他們兩家一起建立了金宇集團,取代了趙氏集團在宋州的位置。”

“不過之前的時間我爸一直在昏迷,所以那個朋友並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直到前幾天知道我爸醒了,才和我爸說了這件事情。”

趙宇鵬說完,眼中已滿是怒火。

“還真的是他。”汪陽點點頭:“不過即使現在你知道是他,也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為什麼?我恨不得現在就去弄死這個安大海!”趙宇鵬激動道。

“你想想,安大海可以找到人,在御墅龍灣佈下邪陣,這佈陣的人,恐怕也不是什麼凡夫俗子,我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是什麼來頭,也不知道他和安大海到底是什麼關係,所以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汪陽說道。

汪陽當然不是怕了那個佈陣之人,只是經過地下拳賽之後,汪陽知道這個世界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雖然佈陣不需要太高的修為境界,但是可以掌握到這種邪陣的人,難免會一些邪術,還是要小心為上。

趙宇鵬想了想,汪陽應該是他最好的朋友,這段時間不僅幫父親治好了病,還幫御墅龍灣祛除了邪祟,而且還全心全力的幫助自己,聯絡唐家注資不說,還自己率先住進了御墅龍灣,並且讓汪玥幫小區直播宣傳。

趙宇鵬相信,汪陽是不會坑自己的。

而且汪陽作為那個祛除邪祟的人,肯定比誰都要了解那個邪陣,也更瞭解那個佈下邪陣的人,所以汪陽說先不要輕舉妄動,趙宇鵬也明白其中的兇險。

“陽哥我聽你的。”趙宇鵬說道。

“嗯,回去告訴趙叔叔,這件事先不要聲張,我和金宇集團也有恩怨在,等我弄明白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新賬舊賬和他們一起算!”汪陽說道。

...

城南的廢舊工廠外。

一個身穿黑袍的男人走在最前面,安大山和安大海兄弟二人緊跟其後,再往後,還有一些安大山帶來的人。

“先生,怎麼樣?”安大山焦急地問道。

“不要急。”黑袍男人說著,左手捏著一根頭髮,右手轉拈指尖,口中振振有詞。

向前走出幾步之後,黑袍男人停下了腳步,俯下身,在地上摸索了一番。

這裡的野草長得格外茂盛,要比旁邊的野草高出十幾厘米的樣子。

“這裡。”黑袍男人指著地面說道。

看著黑袍男人的動作,安大山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安大海還算鎮定,對著身後的幾個人擺了擺手。

那幾個人手拿鐵鍬,走了過來,在地上挖了起來。

“叮!”沒挖幾下,就聽到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

安大山急忙衝了過來,推開了手拿鐵鍬的手下,蹲下身子,在被挖開的土地裡摸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