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陽低頭看了一眼身旁正在挖掘的工人,知道另外幾個罈子是什麼情況了。

因為另外七個罈子,是七個嬰兒的屍體,而現在所挖的,是他們母親的屍體,母子連心,所以這那七個罈子開始有了反應!

“我剛才給你們的那個黑色的瓶子,馬上開啟瓶子,把瓶子裡的東西倒在罈子上!”汪陽說道。

剛剛過了半分鐘,幾個組便都回了話,說罈子已經停止抖動了。

其實汪陽早就知道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所以提前準備好了黑狗尿和雞冠血,將他們混合在一起,放在了瓶子中交給了每組一份。

黑狗尿和雞冠血都是驅邪的利器,混合在一起效果更佳,將他們倒在罈子上,便可以止住罈子中嬰屍的反應。

解決了七具嬰屍後,汪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腳下的這具女屍身上。

工人們還在挖掘著,汪陽從包裡掏出了七張昨天準備好的符籙,這符籙和貼在罈子上的符籙不同,那幾張是驅邪用的,而這六張,則是保護作用,可以讓佩戴符籙的人避免被煞氣侵入體內。

現在腳下的這具女屍只剩下自己,汪陽透過黑狗尿和雞冠血,加上七個嬰屍罈子上的符籙,隔絕了七個嬰屍與這具女屍之間的聯絡,這女屍作為七個嬰屍的母親,斷了和孩子的聯絡,必然會爆發出巨大的煞氣,所以汪陽做了這一手準備。

但是給五個工人加上自己和趙宇鵬佩戴符籙之後,汪陽才發現,並沒有多餘的符籙給唐果了。

汪陽本來昨天只找了三十二個工人,想著一組四人,只需要畫六張符籙就夠,為了以防萬一多畫了一張,沒想到今天半路又殺出來個唐果。

“大小姐,你能不能離這裡遠一點,我沒有多餘的符籙給你了,到時候你可能會有危險。”汪陽走到唐果身邊說道。

“我就是來看你們做什麼的,離遠一點還怎麼看?”唐果說道。

汪陽就知道,讓這個大小姐離開這裡幾乎是不可能的。

“那你把這個戴在胸口!”汪陽摘下了自己身上的符籙,遞給了唐果。

哪知唐果拿起符籙看了看,直接扔在了地上:“這什麼東西,這麼醜!”說完,又盯著挖掘的地方看了起來。

汪陽抬頭看了看太陽,正午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日中而陽氣隆,日西而陽氣已虛,此時太陽正朝著西邊緩緩落下,陽氣已經不如剛剛那樣充沛了。

不能再拖下去了!

“要麼走,要麼戴上這個!”汪陽語氣強烈。

唐果白了汪陽一眼:“嚇唬誰呢!我就不戴,我也不走!我要看看你搞什...”

唐果的話還沒說完,便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了,身體也無法動彈。

原來是汪陽凌空發出一支銀針,刺入了唐果的人迎穴中。

“讓你戴上你就老老實實戴上!”

汪陽從地上撿起了符籙,直接朝著唐果的心口處貼了上去。

唐果雖然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但是她的眼睛是可以看到的,看著汪陽一雙大手朝著自己的胸脯襲來,心中早已經把汪陽罵了個狗血噴頭,但是口中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叫個屁叫,老子為你好!”汪陽指著唐果惡狠狠地說了一句後,專心看著挖掘的情況。

想了想,汪陽又轉回身,唐果此時正用一種怨恨的眼神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