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生愣了一愣,氣得鼻子直冒煙。

“你到底把我姐怎麼樣了?有沒有欺負她?有沒有把她身上的顏料洗得乾乾淨淨,一點都沒留下?”

最關心的還是後一個問題。

蕭刀眯著眼。

“我一碰你姐的面板就知道,她從來沒男人碰過,敏感得要命,哎呀,可惜這麼一個大美女,從頭到腳都被我這雙手洗過了。”

他抬起兩隻巴掌,得意地扭來扭去,滿臉邪惡。

頓時!

氣得!

在場每一個人都想往他腦袋上砸玻璃瓶子。

“到底有沒有洗乾淨?”張海生厲聲問。

葉愛嬌也咬牙切齒!

“小子,我告訴你,要是你佔盡了我女兒便宜,還沒把她洗乾淨,我就弄死你。”

張俊濤緊跟著大喊:“我弄死你全家!”

蕭刀懶洋洋地一攤手,好像沒聽到他們說的。

仍自顧自沉浸著。

“真白呀,就像冬天剛落下的第一場雪。”

張海生快抓狂了:“你再不告訴我,有沒有洗乾淨我姐,老子現在就斃了你,給我槍!給我刀!我直接捅死他!”

蕭刀翻了個白眼。

“難道還沒聽出來,我把你姐洗乾淨了嗎?沒洗乾淨,我會說就像冬天裡的第一場雪?”

張海生一陣驚喜,猛然瞪大眼睛。

“就是說你把我姐洗乾淨了,你真把她身手的顏料洗掉了!姐!姐!是不是真是這樣?”

所有人看向門口。

蕭刀剛才出來時,已經把門關上,誰都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張海生迫不及待伸手抓住門把,剛要扭開,裡面就傳來張海燕冷冷的聲音。

“那麼急幹嘛,等我換好衣服。”

聲音還帶著哭腔和顫抖。

剛剛過去的半個鐘頭,對張海燕來說,真是五味雜陳。

像是噩夢,又像美夢。

如果說前十五分鐘是噩夢,後十五分鐘就像在噩夢裡做著美夢。

她從來不知道男人的手會那麼奇妙……

簡直把她推向雲端。

雖然張海燕沒試過別的男人的手,但深深相信——

並不是每一雙手,都叫蕭刀。

從浴室出來後,她癱軟無力,倒在沙發上老半天挺不起身子。

聽到外邊的叫喊,又聽到門板撞動的聲音,她才趕緊回神,掙扎著挺起身子。

這會兒,還什麼都沒穿呢。

她看著已經完全恢復的身體,面板好像顯得更加嬌柔,不由感到非常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