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考官、範考官,此二人口稱城中有人賣考題,特還呈上一份買來的考題,勞煩二位驗驗這考題的真假。”道完,柳知府將面前桌上的考題遞給了一旁的李師爺,李師爺再呈於二人。

接後,兩考官捧著這考題一起看了起來,但路上聽著李師爺的那些話語後好像也沒有什麼值得大驚的了。

看後,主考官張泛抬起頭來,看向了知府柳蕪:“柳知府,此考題非不是秋闈考題,此考題與著秋闈上的考題一題皆不同。只是有人以著秋闈考題來騙取錢財罷了。”

聽完,知府柳蕪一副得意的模樣看向了面前的跪在堂上的二人:“二位,張考官可親口說了,這考題與著秋闈上所用的考題一題皆不同,可聽見了?”

是不是,作為考生的十歲陳子淵還不知曉嗎?

看著這事自己要是再不說句恐怕就要了結了子淵急忙說了出來:“這題明明就是秋闈的題,第二場的題。”

子淵一話語,讓堂外的百姓再次開始議論紛紛了來,同時讓兩位坐在官帽椅上的考官有些束手無策來。

聽著子淵的話語,知府柳蕪一臉笑眯眯的看向了一旁坐著的主考官張泛:“張考官,你看.......”

看著柳知府投過來的眼神,聽著那些百姓議論紛紛,張考官站了起來,看向了面前跪在地上的十歲孩子,道:“本官可是本次秋闈主考官,說的話豈能有假?本官警告二位,莫要擾亂本次秋闈。”

張考官的一說,身為知府的柳蕪開始像兩位考官介紹了起來:“這位是張春旭,另一位是張子淵,他號稱自己參與了本次秋闈,不知二位考官可有印象?”

瞧著面前這麼矮個子的人,在那些應試的考生之中也只有幾個,豈會不熟悉,但張考官偏偏要裝作不認識,不認識就罷了,還不熟悉。

“你多少歲了?”張考官問向了子淵。

“回官人,十歲。”

一聽,張考官便開始編起話語來:“才十歲便要應此次秋闈,信心滿滿啊。本官猜測,你怕考不上,這才與你爹一起故意攪亂此次秋闈,好重新再考一次吧?”

剛一說完,十歲的子淵便反駁來:“不是的,真有人賣考題。再說,這考題就是第二場考試的題,怎會不一樣?”

聽完,知府柳蕪一臉笑眯眯的再次將目光看向了兩位考官。

頓時,彷彿這事全交給兩位考官處理了。

“你是不相信本官所言?”道完,主考官張泛看向了一旁的副考官範豎:“範考官,你看看,這題可與本次秋闈的題一樣?”

範考官再次將那考題看了遍,不過也是大致瀏覽一番,並未細看。

範考官點點頭:“此考題與著本次秋闈一題都碰不上邊,怎麼會一樣。”

兩位考官的一說,跪在堂上的十歲陳子淵越發是不相信自己了,頓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看著外邊天色不早,主考官張泛轉過身來,看向了知府柳蕪:“柳知府,此事就如此吧,這考題與著秋闈上的考題真不一樣。天色不早了,柳知府若是沒有需要本官的地方,本官便先回去了,回京時辰耽擱不得啊。”

張考官一說,想著已經有考官證明了,知府柳蕪點點頭:“好。”

瞧著兩位考官走了去,知府柳蕪繼續斷起了案子來。

“嗙!”一聲驚堂木響起。

“肅靜!”道完,知府柳蕪看向了面前的張春旭:“方才已經有兩位考官作證,足以證明這考題與著本次秋闈無關。你可還有何話要說?”

聽後,孫春旭看向了一旁的子淵,只瞧見子淵一臉不相信的面孔。

“回知府,草民無話可說。”春旭道。

“好。”,接著知府柳蕪問向了臺下一旁的子淵:“張子淵,你可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