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一語,朝廷上幾個官員小聲翼翼的議論著。

而身為左相的蘇雲起眉毛再次緊皺了來。

“戶部左侍郎。”蘇雲起喊了聲。

聞見聲後,戶部左侍郎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沒有戶部尚書在,這自己的權利就如同戶部尚書一般,生怕做不好一會兒自己官位不保。

“下官在。”

“國庫銀兩還有多少?”蘇雲起問。

“回左相,大概有一萬兩銀子吧。”戶部左侍郎有些不太自信。

“具體多少?”左相蘇雲起再問。

這次,戶部左侍郎更慌張了:“回...回左相,有...有八千四百二十三兩。”

一聽,蘇雲起眉頭更皺了。

如今這國庫銀子比自己府相差不大,屬實讓他有些想象不到又不敢想象。

這下,百姓過的生活好對於左相蘇雲起來說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他唯一在意的而是國無外敵入侵,百姓未受倭寇侵襲,百姓未造反,這樣也就能讓他安心些了。

看著兩位官員的面孔,左相蘇雲起說了起來:“倭寇侵擾,不僅是百姓心頭之恨,更是我大墨之恨。無論銀子多少,只要能夠蕩平這煩人的倭寇,就要竭盡所能。”

聽著左相的話語,兵部尚書與大都督心裡早就樂了。

自從有開朝以來,設有大都督府來劃分兵部權利的法子,讓每一個身為兵部尚書的官員很是不滿,從而與著大都督產生矛盾,朝堂之上也會有爭鬥之象。

而到了如今的這一朝,兵部尚書桂元緯與大都督杜安通配合得如此默契還是極少見到的。

“謝左相。”兩位官員道了一聲,退回了原位。

而在江萊一邊查案的左都御史郭康此刻已經駕駛著馬車行駛了一日有餘。

管家印興坐在馬車廂裡坐得那叫一個安逸,兩手緊握著長刀,時而拉開窗簾瞧瞧這江萊的美景,屬實恰意。

“老爺!這都行了這麼久的路,可有何發現?”管家印興好奇著道。

不知是駕著馬,馬蹄之聲蓋過了管家印興的話還是何等原因,久久未聽見老爺傳來回話。

片刻後,聽著老爺未傳來話語,管家印興再次喊了一聲:“老爺!”

這次,老爺郭康是聽到了:“你是查案還是老爺老爺我查案?你坐得倒是安逸得很。”道完,郭御史笑了一下,兩眼不停的繼續一邊駕著馬,一邊行駛著馬車來。

車廂內的管家印興聽著老爺的話語,笑了笑,什麼也未在多說,繼續擺起那如同大老爺的架勢來。

還沒行駛多久,這時,馬車停頓了下來。

聽見傳來馬兒的嘶叫聲後,管家印興緊緊握住了手中的長刀,提起精神來,隨時準備著戰鬥。

片刻後,又未瞧見有什麼異樣,管家印興方才放鬆些警惕,一手小心翼翼的拉開窗簾,瞧見外面一片寂靜的樣子,並無什麼異常,但又未聽見老爺的聲音。

“老爺!”管家印興不放心的喊了一聲來。

還是未聽見聲音。

為了老爺的安危,管家印興拿著把長刀走了出來,未瞧見老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