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孫老爺眼眶紅潤了起來。

站立在一旁的管家岑笙一同流下了淚水。

片刻後,孫老爺抬起昏沉的頭來,看著桌上幾人。

“吃吧。落霖是冤枉,我知曉。正義終會有的,只是時候未到。”

聽著孫老爺一話,幾人盡力收了收眼淚,端著面前的飯碗,淚水又止不住的滴落而下。

一邊流著淚一邊吃著早已涼了的飯菜,加之今日又遇上這麼個事,今夜的飯特別難吃。

翌日,延陽城的東邊升起一個大大的太陽,光芒撒向了延陽城及墨朝的整個疆域。還未被太陽照射的植物上仍有著露珠。

“江萊如今如何了?”左丞相突發興趣的問向了站立在前的群臣們。

皇上身邊的貼身太監李公公拿著一把拂塵,站立在空蕩蕩無人坐的龍椅旁,兩隻小眼觀望著前面。

“回左相,如今江萊一省所種秧苗已經長得鬱鬱蔥蔥,再過幾月便到了收割之季。百姓們靠著河裡、江上的魚基本能夠填飽肚子。”戶部尚書岑文星道。

儘管近日忙於查著庾司的案子,但對江萊的情況還是有所在意的。

“好。”應了一聲後,左相蘇雲起看向了在群臣之中的左都御史郭康。

“郭御史,近來案子辦得如何了?”左相蘇雲起繼問著。

小心翼翼站出來後,左都御史郭康看了一眼戶部尚書岑文星,看著左相蘇雲起,回了起來:“回左相,如今買這庾司糧之人已抓獲,正在刑部大牢中審問。只是……”

“只是什麼?”左相蘇雲起目光看向了郭御史。

“只是此人嘴嚴,用了快一日的刑口口聲聲喊著冤。”

聽後,左相蘇雲起看向了站立在群臣之中的刑部尚書郭興文。

“郭尚書,既然在你刑部辦案。就命你協助他們,將這嘴撬開,早日了結此案,給百姓個說法。”

“下官領命。”刑部尚書郭興文應了此事。

身為皇上身邊的貼身太監李公公正在用心記著朝廷上議論的事,自從得到了點好處後,李公公遵守諾言,好的事往著在後宮之中的皇上說,不好的事就當沒發生。

應此,在後宮中的皇帝猶如一個無用之人一般。守著臣子及太監們的矇蔽。

朝會後,刑部大牢郭興文、左都御史郭康、戶部尚書岑文星三人一同趕往刑部大牢而去。

進了這刑部大牢,那就只會一件事,撬開犯人孫落霖的嘴,想法子讓他說出實情,在這紙上畫押。

一看到三人的到來,孫落霖的既欣喜又害怕。

“官人!官人,我...我是冤枉的。”孫落霖道。

一聽,三位官員互相對視了一番。

“郭尚書,你看……?”戶部尚書岑文星問向了刑部尚書郭興文。

“來人!”

“在!”

刑部尚書郭興文的一喊,幾個獄卒便站立在了刑部尚書郭興文前。

“給我用刑!用狠刑!使點勁!”

“是!”

好傢伙,刑部尚書一到來,這刑部大牢中宛如地獄。

幾個獄卒拿著皮鞭,狠狠的往著孫落霖打去。

剛休息沒多久的孫落霖被這幾下皮鞭額頭上便汗珠滾滾滴落而下,暈了過去。

“停!”

“取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