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守衛匆匆走出了老爺的睡房,往著宅門而走去。

姜地主從小就不喜歡讀書,在其父的壓迫下,讓先生教會他認字,教會他算賬便可。

因此,姜地主這才未建立書房。而這樣冷的天,姜地主選擇在睡房之中。

而姜地主的父親已經離世了幾年,如今的家便是姜地主當。而那姜地主父親的書房如今已經鎖上,書房內早已是灰塵與蜘蛛網。

“於知縣,我家老爺有請。”守衛道。

聽後,於知縣兩手提了提官服,越過門檻,走了進去。

一路走到了姜地主的睡房,朝著姜地主的位置走去。

“姜地主。”知縣於文彬十分尊敬道。

姜地主聽後,眼神轉向了知縣於文彬一眼,又急忙看向了歌姬,一邊說起話語來:“於知縣,找我何事啊?”

看著躺在床上,一手撐著頭看著歌姬的姜地主,知縣於文彬心中早已不舒坦。

可他是地主,擁有許多金錢,自己雖是衙門知縣,可這衙門大部分銀兩還都是姜宅所供養的。

瞧著姜地主這副不尊敬自己的模樣,若是別人他估計早就被打一頓了,可他是地主,知縣於文彬只好恭敬起來。

“姜地主,我前來是有件非常重要的事。”知縣於文彬微微笑道。

“何事?”姜地主目光仍在歌姬之上。

“姜地主,近日朝廷發了文書,所有地方官需拿出業績來,拿不出這......這得換到墨漳等地。您也知曉,哪兒的道路崎嶇,這馬車都不好走,這......我要是到了那地,定是熬不下去。”知縣於文彬訴起苦來。

聽後,姜地主似乎好像不是很在意:“拿什麼業績?”

“這地方治理好不好,主要是看這銀子交得多不多,交多了,自然地方治理好;交少了,這地方自然治理不好。您看......”

聽著於知縣一語,姜地主笑了笑:“原來是於知縣找我借銀子吶?”

說完,姜地主一副看不起人的嘴臉看向了知縣於文彬:“就算我借給了你,你有能力還嗎?”

“這......”知縣於文彬無話可說了。

見著於知縣一話未語,姜地主一邊看著戲,一邊說了起來:

“打你擔任這溪桐縣城知縣以來,這衙門我姜宅給你們的銀子不多了,如今於知縣來我姜宅求銀子,你把我姜宅當什麼了?當成了你隨便支取的錢莊嗎?”

聽著姜地主一番話語,還在站立的知縣於文彬一下子著急了起來:

“姜地主,這次不一樣。若是這銀子交得前,恐怕我這官要去墨漳當了。懇請姜地主再相助。”

“相助?”姜地主笑了笑:“可是我話沒說明白?如此,我說白了吧,我姜宅不是你的錢莊,要借去錢莊借去。”

“姜地主”知縣於文彬一臉不知所措的再道:“錢莊借銀那是要一分不少要還的,這如此多銀兩,我當幾十年知縣都湊不到這麼多吶。”

“那......關我何事?反正......你走了,這新上任的知縣很快到來。”姜地主似乎一點憐憫之心未曾有過。

看著知縣於文彬,姜地主想起了上次的那事,突然間怒氣上了來:

“姜地主可還記得上次那事?若不是你阻攔,恐怕那姑娘如今也是我的妾了。”

瞧著姜地主一副有些生氣的模樣,知縣於文彬有些後悔來:“可那女子已經有了丈夫、孩子,這......我也沒法子吶。”

“沒法子?有丈夫、孩子?”姜地主冷笑了下,接著再道:“你太嫩了,那孩子根本不是他們的,你好意思說她有丈夫、有孩子?”

“姜地主,那日...你也瞧見了,那孩子和他父親的血已經相融,這怎會不是親生的?”知縣於文彬自信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