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出發!”

說完,大將軍拉了下韁繩,烈馬走出了軍營的門。

身後的十幾位將軍一同跳上了馬,拉動韁繩,跟在大將軍後走出了門。

在宛國,雖疆域小,可野草多,多半是平原之地,因此馬的數量也是充足。

用心看,你可發現。

在這幾十萬大軍中,為首的是大將軍,後面緊跟著的是十四位小將軍,再其後便是跟在馬屁股的身後跑計程車兵。

然,事實真是這樣嗎?

仔細一看,跟在大將軍後的應該有十四位將軍,也就是十四匹烈馬,可這將軍中,似乎多了些人,大概一數,多出了幾千人及馬。

莫非,這五十萬人的軍營分成幾千位將軍打理?

啊錯錯錯。

這些吶,其實是與跟在馬屁股後跑計程車兵沒有何區別,只是多了匹馬。

這些人手中的馬,並未是從家中得來的,而是由朝廷賞賜的。

在宛國規矩中,凡是有過攻的人皆能配上一匹戰馬,這些戰馬所用的糧草皆有朝廷報銷。

這樣一來,一是為了促進士兵們的作戰能力;二是為了減輕部分士兵體力。

因戰場位置並未固定,有時離著軍營很遠,若是手持武器,跑著去打仗,這樣一來還沒到戰場,也是累得半死半活。

從錦官城出發至湖廣省彰州府,大概也有四百五十里,日夜行走慢的也得需要十餘日,快的五六日便可抵達。

北風呼呼,時而空中伴隨著小雪,而這些士兵雖然個個穿著厚些的衣裳,卻也奈何不了這寒冷的天,凍得那臉及手紅彤彤一片。

翌日,位於墨朝皇城中的大都督府正商討著此仗該如何打。

“桂謀略,如今我朝得到宛國支援,你可有信心此仗勝利吶?”大都督杜安通有些懷疑著。

“大都督,下官觀察多日,若是資料一切吻合,想必是戰勝的。”謀略桂承運還是一副自信的樣子。

“好啊,杜某十分期待此戰勝之。”大都督杜安通微微一笑。

這下,大都督杜安通方才想起來一件事,一副有些高興的面孔看向了諸位官員。

“忘了告知你們件事。在知曉其餘二省兵力撤軍後,當地新上任的總兵丁康適知曉後,命令二省撤軍,聽從指揮。如今,正是因為湖廣總兵此話在,這方才保住十餘萬人的兵力。”

聽著大都督杜安通的此話,周圍官員頓時間喜悅的面孔露了出來,羨慕的目光看向了謀略桂承運。

“如此一來,這此戰勝利不用看也知曉了。定是祁軍敗。”一官員高興的面孔道出了心中想法來。

幾位官員聽後,微微一笑。

“桂謀略,看來,你這項上人頭還真不好取吶。”大都督杜安通開玩笑道。

頓時,周圍幾位官員哈哈大笑。

墨朝軍隊的撤兵,加大了祁軍滅掉墨朝的信心。

如今,時隔幾日,祁軍已經又拿下了十幾座城池。

許多被佔了城的百姓,如今正紛紛往南逃,已經極大的影響到了百姓的生活。

湖廣省省城指揮府中,府中官員正商量著對策。

“張同知,如今宛國援軍到哪了?”指揮使丁康適問起話來。

“回丁指揮使,如今宛國兵力已過霧都,快到了。”

“好。你提前做好相關事宜,務必保證援軍過湖廣後一路通暢。有訊息即刻回報。”指揮使丁康適一臉激動又有些忐忑模樣。

“好。”

看著張同知離去的模樣,指揮使丁康適坐在了椅子上,飲了口茶水,又站了起來,兩眼目光看著輿圖,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