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杜安通心中已經猶如死灰一般,恨不得早點卸甲歸田,告老還鄉,過清平日子。

瞧著幾位官員一話未語,大都督杜安通再說起來:

“你們這是一點法子都沒有了嗎?難道,你們忍心看著我朝成為祁國口中餐?!”

大都督杜安通的話語有些怒氣。

“大都督,下官說句,法子確實沒有了。這全部兵力已經耗上,在這大墨之中,所想找出一支作戰隊伍,恐怕至少也得需要幾月有餘。”一官員無奈說到。

這官員一說完,站立在輿圖周圍的大都督府官員,一時間沉默了。

宛如一個小水塘,無一點破浪。

正當這寂靜的大都督府議事處個個沉默之時,一官員說出了心中想法來:

“大都督,下官倒還有一法子。”

聽著這官員一說,其餘幾位官員連同大都督杜安通將目光看向了這官員身上。

“何法子?”大都督杜安通激動著問道。

“回大都督,下官有一法子。此法子便是請求宛國相助。”

“你就如此認為,這宛國援助了我們,祁軍就撤軍了?”一官員不信著道。

“據下官知曉,此次戰役之中,祁軍加來幾十萬大軍,因此少則也有八九十萬,多則一百餘萬大軍。此次,我軍派出全部兵力,也有八九十萬。若是敵軍人數多餘我軍,這仗打下來,敵軍不說損失五六十萬也有二三十萬。”

“這就按二十三萬算,這敵軍還有七八十萬。據下官所知,這些兵力之中,老幼皆有。除去這老幼之人,少則也有四五十萬,與宛國全部兵力一同。”

“雖宛國兵力以前確實弱,近年來聽聞他們日夜不休訓練多日。若是宛國支援此次戰役,願派出全軍力相助,趕跑祁軍。日後大墨重振三省主力軍,國內百姓安居樂業,國庫銀子充足,又何需再怕祁軍?”

聽著這官員說了這麼多,周圍幾位官員似乎已經進入了美好的幻想之中。

可想象歸想象,作為大都督府官位最高的大都督杜安通只相信如實的結果,並未相信那些猜測。

“你有信心擊退這祁軍?”大都督杜安通一臉不相信看向了這官員。

“回大都督,若是宛國真如下官所說,下官願意以項上人頭做擔保!”

這位,敢為真言的便是大都督府的謀略官桂承運,十六歲時中舉,二十歲時會試會元,二十一歲時狀元。祖祖輩輩皆是朝廷官員,父親為當今兵部官員。

“好。有你此話在,杜某便放心了。若是戰後真如你所說擊退祁軍,杜某定會為你向陛下請功。”大都督杜安通微微一笑。

剛說完,大都督杜安通便先走一步,往著丞相府而去。

“桂謀略,你當真真能以此方法擊退敵軍?”一官員還是不相信的問向了他。

“信不信,到時不就知道了。”桂承運很是自信。

……

“左相,下官有要事與左相相商。”大都督杜安通禮貌的說起了話語來。

“何事,說吧。”

左丞相蘇雲起目光看向了大都督杜安通。

“回左相,左相應當亦知曉,如今我朝全部兵力已在彰州府一戰,有二省兵力打不過這祁軍,便已經撤軍了。僅有剩餘二省仍然在與著敵軍一戰,如此,下官十分擔憂。恐怕這二省兵力支撐不了多久。”

“下官與幾位官員相商,決定向宛國請兵相助。特來向左相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