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你莫去。照顧好孩子。”說後,老爺蘇雲起看向了三歲剛學會走路不久的孫子蘇苑傑。

聽著老爺的話語聲,岑銀珠走了回來。

而那位倔強、敢做敢言的二夫人蘭氏提著很重的水桶,語語裡全是怨言。

陸陸續續挑了幾桶水,二夫人看著什麼也未做的老爺,突然間怒氣湧上心頭,逞著挑水的機會,往著老爺蘇雲起而去。

“老爺!我們這忙得不可開交,你在這什麼亦未做,這還有沒有理了?”二夫人蘭氏怨著道。

聽著二夫人蘭氏這麼一說,老爺蘇雲起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一臉嫌棄的面孔看向了夫人蘭氏,許久後方才說出一聲話語。

“怎麼,挑幾桶水就累了?”

瞧著二夫人蘭氏頓時啞口無言,老爺蘇雲起繼續說了起來:“要是挑的水越多,老夫有賞,嫌累可不幹,回屋躺著,等火一來隨時走人。”

老爺蘇雲起這麼一說,二夫人蘭氏頓時見錢眼開,捋起了衣袖,兩手使足了力氣,原本一臉怨氣的蘭氏突然間面容露出了喜悅之色。

“老爺!我做,我做。”說完,二夫人蘭氏拎起水桶,往著火而往。

看著二夫人蘭氏此模樣,老爺蘇雲起微微一笑,自語:“真是見錢眼開”隨後,看向了一旁的兒媳岑銀珠:“我蘇府之人皆是如此貪財麼?”

兒媳岑銀珠聽後,笑而不語。

好在,最終這火勢並未燒到書房。然,蘇雲起的睡房卻是燒得空空。

翌日,天明亮了起來,延陽城中到處一片祥和之景。

大街小巷之中人人皆在議論著蘇府之事。

在一條大街上,一身穿杏黃色衣裳的男子與著一身穿青綠色衣裳的男子說起了話語來。

瞧著穿著模樣,應當是這延陽城不說富也不說窮人家的孩子。

“聽說昨夜蘇府大火,那火快燒到了蘇府老爺的蘇房。”杏黃色衣男子道。

“誒?你說這...要是燒到蘇府老爺的書房,有何損失?”

聽後,杏黃色衣裳的男子噠了下嘴,微微想了想,方才猜測起來:“這蘇府,聽聞蘇老爺那是什麼東西都往著書房放,說不定這書房中有著不少寶物。”

“真的啊?”青綠色衣裳男子有些驚訝的看向了他。

“我可還聽說,蘇府管賬之人是蘇老爺,其他之人看都不能看,連同這府中的開銷都要向蘇老爺知會一聲。”

青綠色衣裳男子聽後,猶如恍然大悟、開了眼界一般,說起了心中想法來:“那蘇老爺這一日可真夠忙的,忙完了公事忙家事。”

這下,杏黃色衣裳男子笑咪咪道:“那可不。”嘆了口氣後,這路人再說起來:“要是我家那娘子怕我好了,這銀子就不是她管了。”

聽後,青綠色衣裳男子拍著他的肩:“得了吧,就你那娘子。我見了都害怕,就不怕你。”

杏黃色衣裳男子聽後,笑而不語,隨後好奇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男子,方才問起來:“方才你說此話何意思?”

“你啊,慢慢悟。”青綠色衣裳男子笑道,隨後又不說了。

瞧著原本安然無恙、光彩奪目的蘇府幾間房子突然變成了一片廢墟,老爺蘇雲起似乎並未過多在意。

“管家!一會兒找京城幾位匠人把府里弄下。”

“好。”

老爺蘇雲起吩咐後,正欲要往著皇宮而往。

就在此時,貪財的二夫人蘭氏突然走了過來,一臉激動模樣看向了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