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蘇潤宸被著傷給疼醒了。

“夏山!”

蘇潤宸的一聲話語聲後,只見奴婢夏山匆匆跑了進來。

“少爺,您傳喚小的何事?”奴婢夏山問道。

蘇潤宸疼得面目猙獰,看向了面前自己很是信任的奴婢夏山。

“你去問問我娘,這病怎麼愈加痛了?”

“少爺,可是傷太重,這藥還未完全治好?”奴婢夏山猜測道。

“不會。上次的傷,用這金瘡藥沒多久就好了,這才一夜,傷愈加疼痛了。”

聽著少爺蘇潤宸如此一說,奴婢夏山匆匆跑出了門。

“範夫人!”

“範夫人!”

夏山在正夫人範氏的睡房門口喊了起來,許久後,方才聽見裡邊傳來聲音。

“何事?”

“少爺讓我問您,這傷為何愈加疼痛了?”奴婢夏山問道。

這時,正巧老爺蘇雲起從旁經過,聽著下人夏山如此一問,搶回道:“那是老天在懲罰他。”說後,便走去。

這會兒,範氏方才在睡房中說了起來:“太醫說這傷嚴重,金瘡藥用了,得需三四日方才有效!”

聽後,奴婢夏山匆匆往著蘇潤宸的睡房而去。

“我娘怎麼說?”蘇潤宸目光看向了奴婢夏山。

奴婢夏山老實回答了起來:“夫人說:太醫吩咐過,少爺您這次受的傷太嚴重,金瘡藥用了得三四日方才起效果。”

說後,瞧著少爺沒再問什麼,奴婢夏山老實說了起來:“對了,少爺,方才奴婢碰見了老爺。老爺聽著奴婢問話後,說了聲,這是老天爺懲罰你的。”

蘇潤宸聽後,愈發生氣:“這對本少爺又不重要,說他做甚!以後,凡是老爺的話,你莫要提!”

“是。”

“好了,你下去吧,有事我叫你。”

奴婢夏山走後,蘇潤宸躺在了床上,兩眼目不轉睛的朝著天花木板看去。

不知過了多久,蘇府可算是到了吃飯的時辰。

“潤宸怎麼沒來?”範夫人問道。

看著老爺不在,範夫人一下成了家主。

“夏山!去叫潤宸過來!”範夫人吩咐著道。

正當奴婢夏山按照範夫人的意思去喊時,一聲女童之聲響了起來:“娘,我去吧。大哥哥興許還有生著氣呢。”

看著如此乖巧懂事的才九歲的蘇清璃,範夫人微微一笑:“也好。那你就去吧。”

“好。”說完,蘇清璃往著大哥哥蘇潤宸的睡房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