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一靜!”

“靜一靜啊!”

知縣岑望的幾聲話語之後,這些百姓方才閉上了嘴來,一個個百姓的目光朝著知縣岑望看了過去。

見著這些鄉親們安靜了,知縣岑望方才說來:“諸位鄉親們!你們說,本官得了你們的人,可有證據?”

知縣岑望的這麼一說,這些百姓們很難相信來。

這前幾日剛收了那麼多稅,百姓們就已經對他大恨了,加之這知縣岑望還是個貪官,以前對著百姓們搜刮不好東西,已經算是對他恨之入骨了。

雖然沒有什麼證據證明人是因為知縣岑望不見的,但,這些百姓們還是十分懷疑岑知縣的。

“什麼證據?!沒有!”一中年男子大喊道。

聽著這男子的一語,知縣岑望嘴角微微笑了笑:“沒有證據,為何要指認是本官私藏了你們的人?!知曉...汙衊朝廷命官是何等下場嗎?啊?!”

岑知縣的嚴厲的話語,立馬引得站在這人群之中一些男子不爽了。

看著沒人敢再說些什麼,知縣岑望轉身,欲要朝著衙門裡走去。

“狗官!站住!”

剛走一步,這一聲話語傳來,氣得知縣岑望轉身了來,一臉怒氣的看向了面前三人。

只見,這三人皆是年輕之人,不過,瞧著這身板,有些瘦小。

“大膽!”岑知縣大喊了一聲,看向了三位男子。

這三位男子是南望縣城中的一家貧窮人家,父親早些年之時就已經離世,是母親帶她的他們。

幾個孩子懂得感恩,母親供不起他們上學,他們也不會強人所難,每天去幹些雜活,有時會跑去個別書生家的屋簷底下,蹲在窗戶底下,聽著書生朗讀,雖說不認識字,可這耳朵還是好使的,每次都能學到幾首詩。

雖說字不認識,但這詩念起來卻十分流暢。

有時因為求學,蹲在人家屋簷子底下,還被誤認為是小偷,別提有多慘了。

“你把我們母親怎麼著了?”站在三中的一男子道來。

這位,是老三,在三人之中,身高可是在第一的,而老二呢就在第二,老三的身高呢則在第三,也是最愛的一個。

不知為何,感覺這三兄弟的年齡與著身高有些不符合啊。

他們都姓岑,父親在還未離世前,給他們按著年齡大小取的名。

老大叫岑一,老二叫岑二,老三就叫岑三。

這幾人的名字是最好記的。

“我說,方才你們三個是耳聾嗎?本官說了,沒有證據莫要汙衊本官,本官可是一點都不知曉。”知縣岑望道。

“胡說!再不說來,我打死你這狗官!”老三一點也不怕的喊了來。

聽著老三的話語,老大小聲喊了一聲:“老三。”

可老三就像聽不見似的,一點都未聽老大的話,面孔上一點未瞧出害怕的模樣。

見著如此狂的人,身為知縣的岑望還是很在乎自己的名聲的,怒喊來:“大膽!衙門前,豈容你放肆!口氣不小嘛,你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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