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之中,十分安靜,門被關上之後,有些漆黑,時而還能聞到一股股難聞的氣味。

天,愈來愈黑,大街小巷的百姓已經將攤子收著,往著家的方向而往,太陽已經滑落至西邊,呈現半邊金黃金黃的雲彩。

此時,縣衙一旁,一小夥子等不住了,站了起來,看著天色,走至了衙門口。

今早鬧事的一些百姓此刻也紛紛湊了過來。

見著人越來越多了,幾個膽大的百姓開始大喊了起來。

“天黑了!給我們的說法呢?!”

“就是!這不欺騙我們這些百姓嗎?!”

“沒有個說法,今兒個我們就睡在你們衙門了!”

“都過了一天了,什麼說法都沒有,騙我們啊?!”

聽著衙門外邊的一聲聲叫喊之聲,使得縣丞索文軒心中又慌了幾分來。

本以為等到知縣回來,交給他處理,就什麼都解決了,可這太陽都落山了,愣是未有見到於知縣的影子。

百姓一直鬧著也不是個法子,縣丞索文軒起身了來,推開房門,匆匆的往著知縣於文彬平時辦公之處而去。

一到房門前,瞧見房門緊閉,與著今早一個模樣。

“於知縣!”

“於知縣!”

一邊叫喊著,縣丞索文軒的手便一邊拍打著房門。

“於知縣!”

幾聲叫喊聲,硬是未有瞧見於知縣回來,縣丞索文軒著急了。

見著沒人回應,縣丞索文軒轉了身,欲要去找劉師爺。

剛走幾步,恰好見到了劉師爺。

“劉師爺,這...於知縣還沒回來嗎?”縣丞索文軒道。

劉師爺嘆了口氣:“還未。”

聽著劉師爺這麼一說,縣丞索文軒著急了來:“你說著縣衙就這麼幾個官,他不在,這...這該如何是好啊?”

劉師爺一話未語,看著著急的縣丞索文軒。

“劉師爺啊,你就想個法子吧,再不給百姓們解釋,這事恐怕要鬧大啊。”索文軒道。

劉師爺嘆了口氣:“我能有何法子,這些都是於知縣的主意,昨兒個百姓鬧事之時也是他去安撫的。這,現在他不在,我這也沒法子啊。”

聽著劉師爺的這麼一語,縣丞索文軒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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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把店鋪還給他們,成不?”

劉師爺搖了搖頭:“抄了店鋪哪有還回去的道理,這要是還回去,這明兒個百姓們就說了,說衙門亂辦事,到時這對於知縣的名聲可不好啊。”

聽後,索文軒著急得不知該說些什麼了,這縣衙裡就幾個官,除了於知縣外就屬他這官最大了。

反正也不想出個法子,索文軒匆匆的便去找衙門內的幾個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