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晞冉開始自責來:“都是我不好,當初沒攔住他,這才...這才...”

見著晞冉自責的模樣,春旭兩手伸了上去,晞冉卻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本想安慰下晞冉的,只好將手放了下去。

“不怪你。既然你沒事,我也就高興了。這幾年過得真快,一轉眼你都變了樣。對了,你的事,我並未有跟子淵說,現在他還把你當親孃。”春旭道著。

聽著這話,晞冉也不知曉自己是哪兒變的。

“子淵現在在何處?”晞冉問。

春旭並未有先回答,而是又問了一句:“你現在可餓?”

晞冉搖搖頭。

“我讓人帶你去。”道完,春旭便朝外吆喝了兩聲,隨後瞧見林白羊走了進來。

“白羊,帶她去看看子淵。”春旭吩咐著。

“好。”

見著林白羊把晞冉帶出去後,春旭方才坐回了方才的位置,繼續忙起了事來。

一邊的子淵這時正在煤油燈下看著書,但時而疼痛的膝蓋使得子淵老是分心。

“子淵!你娘來了!”林白羊在晞冉的帳篷前喊了聲。

一聽,子淵立馬將手中的書籍放下,急忙往著帳篷的門走去,說是們,不過是用竹子編制而成的全部被包裹著的竹門。

拉開門,便瞧見晞冉面無表情的站立在地。

“娘,你回來了!”子淵大喊了聲。

晞冉點頭了一下,心中是想罵,但又不敢罵,畢竟晞冉自己還記得自己僅是宮女的身份,並未是他的親生母親,再者,他身上所流淌著的血乃是皇室的。

晞冉微微一笑,點頭了下。

看著母子重聚,一旁的林白羊道了聲:“既然送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慢慢聊。”

林白羊走後,子淵道了聲:“娘,進來坐坐吧。”

“好。”

晞冉走進了這帳篷中,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這帳篷不大,一張榻與著桌子能容納下外,多餘的椅子是未能再塞進去了。

子淵坐在了榻邊,心裡道一聲歉,但未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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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

二人沉默了片刻,終於,子淵還是鼓起了勇氣來,道來:“娘,都怪我不好。是我一人獨自跑出去,害得你們找我好辛苦。”

晞冉搖搖頭,眼裡飽含著淚水:“不怪你。怪我們無能,沒能早點把你找回來。”

子淵搖搖頭:“不,都怪我,是我不好。若不是我跑出去,你就不會受那麼多的苦了。”

晞冉搖搖頭:“過去事就讓它過去吧,不提了。以後你聽話就行,去哪兒一定要給我或者跟你爹說一聲。”

子淵點點頭,滿臉笑容的應了聲:“好。”

恰在這時,軍醫沈龍七帶著藥箱子走了進來。

知曉了子淵的事,看著這屋內沒什麼椅子,晞冉急忙起身來,把椅子讓給了軍醫沈龍七。

瞧見,沈軍醫坐了下來,將藥箱子放在地上,看著坐立在榻邊的子淵,問了聲來:“這幾日感覺如何?痛可如從前?”

子淵點點頭:“你給的藥沒用,還是痛。”

這一話,讓軍醫沈龍七心裡好像有了定數來。

“你躺下,我看看。”

沈龍七的一聲話,子淵聽話的躺在了榻上來。

軍醫沈龍七起身來,走至榻邊,將子淵的褲腿捋了起來,一看,這膝蓋似乎比著之前再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