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這府衙之中,瞧著是左都御史郭康,凡是見到的官員皆與著他打著招呼。

這一走,左都御史郭康就朝著知府岑永昌的辦公之處而去。

這一進去,就瞧見知府岑永昌正在處理著公務了。

見著如此,左都御史郭康的心裡吶還是有些高興的,只是這外表之上未有表現出來。

“岑知府,這忙著呢?”郭御史道了聲。

見著是郭御史,岑知府急忙抬起頭來,微微一笑:“這事吶,多得很吶。”

確實,這於安府是南餘一省的省城,而這於安府的府衙也不僅是於安府的府衙,更是這南餘省一省的府衙。

同樣,知府岑永昌也不僅是這於安府的父母官,更是這南餘省的父母官。

這事自然是多了。

看著他這麼忙,他有公務要忙,自己也有公務要忙,郭御史在這周圍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過了片刻後,未等郭御史開口,岑知府便將手中的活放了下來,將昨晚就已經準備好的東西拿了出來,假笑著往著郭御史走去。

“郭御史,昨日之時,實在是對不住,這是點兒薄禮,就當是給您賠罪了。”岑知府手裡捧著個盒子道。

聽著這話,郭御史好像聽了不知多少遍了。

“無礙。岑知府,這禮吶,你吶還是收回吧。”郭御史拒絕著。

而岑知府呢,怎能這麼輕易的放棄,手捧著這木盒子吶堅決要給。

“郭御史,您就收下吧。”

“不行,這禮,本官不能收。”

“誒呀,您就收下吧,區區薄禮,您就收了,就當下官向您賠罪了。”

“不能收。”

……

最終,郭御史說不過,這禮吶,只好勉強的收下了。但收下不代表這案子就這麼算了。

左都御史郭康從這把椅子上站起了身來,一臉嚴肅的看著知府岑永昌:“岑知府,本官來這於安府是來做什麼的,你應該知曉吧?”

“知曉,

(本章未完,請翻頁)

知曉。”岑知府的內心之中已經開始慌了。

“既然知曉,那本官就開始了。你也知曉,這朝廷下的令,要儘快給個交代不是。”

岑知府:“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