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給他看吧。”松陽冰道了一聲。

明明自己受傷也很嚴重,但松陽冰還是堅持讓比著自己小的晚輩先看傷。

這弟兄先檢視了一番,方才道來:“受了些刀傷,有幾處傷口很深,用鹽水清洗下傷口再尋著草藥包一下,幾天就能痊癒。”

聽完這男子的話語,看著沒人去做,坐在地上的春旭喊了來:“白羊!”

聽見聲後,林白羊走至春旭一旁。

“按照他說的去做。府衙裡有鹽,兌些水就行。”春旭道。

聽著領頭的話語,正當林白羊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幫著這兩朝廷的人時,那幫看傷的男子道起話來。

“領頭,還是回衙門看吧?”男子道。

聽後,想了想,春旭應下了:“好,那就回衙門看,正好那些物資都存放在衙門。”

這場地離益石府城並不遠,就在府城的外邊而已,走幾步也就到了。

正當兩巡撫要站起來之時,差點要摔了去,說起來不是因為傷勢的原因,而是跪在這地上跪得太久了,腿腳都麻了。

弟兄們忍著傷痛紛紛往著府衙門中走去,傷勢重的用著手中的刀劍當著柺杖走去。

到了衙門,林白羊與著於致只好按著春旭的話去做了。

過了不久,這傷口也清洗了,這藥也包了,幾人方才有著些力氣說話來。

“敘白兄啊。”春旭道了一聲。

聽後的林敘白兩眼目光朝著春旭兄看了過去,問來:“旭兄,有何吩咐?”

“你說,子淵他們會去哪兒了呢?一聲訊息也沒有。”春旭道。

聽著春旭的話語,林敘白很能理解這種感受,安慰了來:“旭兄,莫急,等明日我讓幾個弟兄們去找找看。或許他們只是逃到了個人少不熟的地方。”

一旁的松陽冰感興趣問來:“你方才說的子淵...是你的孩子啊?”

現在還不能透露子淵的身份,春旭點頭應了來,道來:“是。”

“子淵,這名字怎麼有些怪呢?”松陽冰自語來。

為了圓好這個謊,春旭解釋來:“他是我收養的孩子,從小就失去了爹孃,當時看著他沒有名字,這才這樣取的。”

這下,松陽兵總算是相信了。

瞧著他們不再說什麼了,林敘白向春旭彙報了來:“旭兄,方才他們清點過了,我們還有一萬多人,不到兩萬人了。”

“不到兩萬人?”春旭問。

林敘白點點頭。

“具體是多少?”春旭再問。

“大概一萬四五的樣子。”林敘白答。

“還沒開戰前,我們還有多少弟兄?”春旭又問。

“好像是三萬五六吧。”林敘白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