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豐巡撫的這話不是很可能,但那些兵聽後,這作戰的能力一下子又提了上來。

打著打著,沒過多久,只見,兩位巡撫的兵已經全部倒下了,兩位巡撫同樣身負重傷。

受重傷的不僅兩位巡撫,連同對面的春旭與著林敘白也跟著受了重傷。

還在春旭他們的人還有。

見著領頭與林將軍已經身負了重傷,這些弟兄們紛紛緊握手中的刀劍朝著兩位巡撫刺去、砍去!

兩位巡撫雖然已經受了重傷,可這力氣還是有些的,忍著重傷與著這些刁民戰了幾個回合。

起初,兩位巡撫的功夫還不錯,面對著萬來人的刁民,還能用著手中的長刀殺了不少人。

可這越到後面,加之弟兄們的勇猛,一個人折磨一下,很快,兩位巡撫已經喪失了體力。

看著兩位巡撫已經沒有什麼戰鬥力了,受了些傷的於致回著頭,看著坐在原地上的領頭與林將軍,喊起話來:“領頭!將軍!這兩人直接殺還是...?”

面對著林敘白幫手於致的問話,受了重傷的林敘白兩眼目光看著另一旁相距不遠的春旭兄。

話雖未說,但看著林敘白看過來的眼神,春旭知曉,這是讓自己做主。

想著那些城無辜百姓的傷亡,想著子淵不見了,想著當年姐姐的死,春旭無論如何是沒法原諒那些朝廷的兵的。

雖說不確定這兩位巡撫有沒有參加當年的事,但只要想到那事,春旭就無比的厭惡。

“留活口!”終於,春旭道了來。

聽見領頭的喊話後,那些僅受皮外傷的弟兄們將這兩還未死的巡撫用著繩子綁了起來,弟兄們管著兩人受傷有多嚴重,直接押著兩人朝著領頭春旭走了過去。

走到春旭的面前後,幾位弟兄們按著這兩人,一旁的弟兄們再用力朝著兩巡撫的腿踹去。

起初,不知是踹得太輕了還是兩位巡撫太能抵抗了,竟然未有跪下,接著,幾位弟兄們將身子全部力兒使到腳尖上,狠狠的朝著這兩巡撫的腿踹了去。

終於,兩位巡撫還是被強制跪在了春旭的面前。

兩位嘴角有鮮血的巡撫兩眼恨意的朝著面前受到腹傷的男子看著過去,一話未語。

瞧著兩人的面孔,春旭也是兩眼恨意的看了過去,問來:“後面還有多少巡撫啊?”

“憑什麼告訴你?!”廣南巡撫豐子實堅強著道。

聽著後,春旭不再問,看著兩位巡撫,自己猜測了起來:“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這墨漳省的巡撫已經被我的擊敗了吧?前幾日吶,從東嘉府往著這益石府城趕來之時,碰見了一巡撫的兵力,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是南越省的巡撫吧?”

“就算是又怎樣?”跪在地上的湖廣省的松巡撫道著。

聽著後,春旭微微一笑:“這到是不怎樣。如今,你們兩位巡撫已經被我的人打敗了。這總的算下來,也就只有三個巡撫的兵力了吧?”

“奉勸你,儘快投降吧,這還有幾位巡撫的兵力,這加起來,你們的人還不夠他們打的。莫要再做無畏的抵抗。”廣南豐巡撫勸著。

聽著這話後,春旭微微一笑,忍著身上的痛,還想著再多聊幾句。

“你猜,我為何要造反?”春旭問。

兩位巡撫一話未語,兩眼目光看著春旭。

反正他們已經在自己的手中了,春旭道了來:“知曉,十一年前,這也快十二年了。那次,是誰造的反,你們兩個知曉吧?”

“當年,太子見先皇年事已高、病入膏肓,這心急了些,這才如此,後來被先皇識破了。”巡撫松陽冰道完後,見著面前的這男子還在回憶著當年的那事,接著好奇的問來:“你...莫非是太子的人?”

聽著後,春旭冷笑了一下,道了句:“還真是敢說啊,當然,我不是。當年,不是太子要造反,是有人,欲要挑唆太子與先皇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