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同樣需要錢糧,如今朝廷正著力將全部的錢糧用於鎮壓那些造反的百姓。這蝗災的錢糧,也不知曉從哪裡湊啊。如今還未是大墨收割之季。”

聽完岑尚書的一語後,丁府管家站了起來:“既然已經把我家老爺交代的事做到了,那小的就不打擾岑尚書思慮了。”

“好。你慢走,不送。”

“誒。”

走出了岑府府門,丁府管家匆匆往著丁府而去。

一路的快步走去,管家匆匆走進了府中,往著老爺的書房而去。

聽見管家的動靜聲後,禮部尚書丁柳抬起思慮的頭來,著急的往著書房的門看去。

不一會兒,這門開了,管家走近了來。

還未等管家走到跟前,禮部尚書丁柳便著急的問了起來:“怎樣?他可想到法子了?”

將門帶上後,管家搖搖頭,往前走了幾步。

“他是怎麼跟你說的?”丁老爺又問來。

“他說,如今的朝廷最關心的還是廣南百姓造反一事,朝廷把所有錢糧著重用於鎮壓造反百姓。如今的國力,沒法子湊出錢糧用於解決蝗災,再者,如今還未到這收割之季。”管家將方才岑尚書說的道來。

聽著管家的一語,丁柳明白,這一大串話來總之意思就是沒有何法子湊出這錢糧用於蝗災一事。

想了想,禮部尚書丁柳焦急的自語來:“這法子是沒有了,可這...三日內想不出,我這官不就不保了嗎?”

瞧著老爺如此模樣,一旁站立的管家法子是沒有法子,安慰的話語也不知曉該說些什麼。

“你下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誒。”管家帶上了門,走了出去。

過了一日多,在廣南地界的春旭與著林敘白已經帶著兵到了益石府城。

經過多日陽光的暴曬,這躺在城門外城門內百姓與著弟兄們的屍首已經散發出難聞了氣味來。

見著如此,跟隨在後的弟兄們個個眼眶紅潤了起來,畢竟如此一幕,真的是不忍直視。

而站在前的領頭春旭心中已經更加擔心起子淵來。

畢竟,這場仗不僅是為了自己的仇而打的,大部分還是為了子淵而打的。

若是有著什麼閃失,那麼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沒有多大的用處了。

“走。”春旭道了一聲。

三萬多一點的弟兄們跟隨在領頭與將軍林敘白後,往著城中而走去。

進入了城中,這散發的氣味越來越濃烈了。

到處皆是橫七豎八的屍首。

越過一具具的屍首,春旭終於走到了府衙。

府衙外,整條街道之上橫屍遍野,各種血跡染遍了整條街道,而衙門大門上也染上了些血。

看著這衙門大門上鮮紅的鮮血,讓春旭心中更加慌張了起來。

只見,春旭急忙往著府衙中跑去,邊跑邊大喊著。

“子淵!子淵!”

“晞冉!晞冉!”

“盛叔!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