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了,距離七日期限也就要快到了。

對於大都督府都督杜安通而言,若是這七日內一點法子也沒有,那將面臨的就是蘇相的懲罰。

那懲罰,完全就可以按著左相的意思來,畢竟當時杜安通曾在蘇相面前承諾過。

若是到時真是一點法子都沒有,或許自己將面臨的是抄家、流放又或者是斬首等等。

今兒,已經是三月份了。

這幾日來,京城的雨下了停停了下,就像是在輪流值守一般。

現在的京城,皆籠罩在溼漉漉的空氣之中。

城外的幾條河流還能瞧見船伕的身影。

他們穿著蓑衣,戴著斗笠,手裡緊握著長竹竿撐著船往著目的地行駛而去。

京城之中,來往的百姓之中有撐著油紙傘走在溼噠噠的石板路上往著自己的目的地而去,也有冒著雨快步的走過街頭的,更有車伕穿著一身蓑衣戴著斗笠坐在馬車前端,拉送著貨物往著目的地而去的……

這時,瞧見一位身型剛好,個子還算高的年輕男子撐著油紙傘正匆匆的行走在這溼噠噠的地板上往著目的地而往。

跟隨著他的腳步,瞧見,他匆匆的走到了杜府。

“麻煩通報一聲,本官要見杜都督,有要事相商。”

“好,您稍等。小的這就去稟報。”

應了聲後,這杜府把守的下人匆匆的往著杜府老爺杜安通的書房而去。

此時的杜安通,正一人呆在書房之中,一邊是對著大墨朝主力軍全軍覆沒的事深深自責著,一邊在為尋找法子拯救大墨,守護京城,鎮壓起義軍而苦惱著。

“老爺。”把守喊了聲。

聽見下人的呼喚,或許是因為還沉浸在尋找法子之中,杜安通並未有回應這下人。

只好,這把守繼續喊了聲:

“老爺。”

然後,這一聲,還是未有聽見杜老爺傳來的話語聲。

若不是這書房的兩門是關著的,這把守真想衝進去直接說了。

然,看著這緊閉的房門,再瞧著幾遍沒有聲音傳來,把守只好繼續再喊了聲:

“老爺。”

其實,這幾聲杜老爺都是能夠聽到的,第一聲的時候杜安通是沉浸在想法子之中不想回應,這第二聲是壓根不想回應,想著不說話讓他走便是了,然,第三聲不回應是不行了。

“何事?!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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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老夫正在想著法子嗎?!一天天的,你們可否能消停會兒?!”杜安通的臉上此刻已經顯現出了幾分氣憤。

面對如此不好的態度,杜家的下人早就習慣了。

“老爺,外邊有官員要找您。”

聽到這聲話語,杜安通臉上的氣憤方才去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