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城門上守備的一言,此時,騎在馬上的老爺孫志才並未有多少防備。

他相信,只要話能說明白,足夠讓他們相信這當年的太子之死是冤枉的,這城門或許會開。

畢竟,孫志才這人在當年算是個能文能武的官。

將手中的匕首交給這小兵後,孫志才兩眼便緊盯著這小兵。

瞧見,這小兵親手將那匕首遞給了那守備。

接過這匕首後,這守備吶,心裡很是激動,見著這樣的匕首,可以說,就算是一個不喜歡匕首的人見了它都想佔為己有吶。

再仔細瞧瞧這匕首的重量、色澤、雕刻的程度,守備吶很是喜愛,都想擁有這樣的一把匕首了。

看著城門上的這守備摸著也有好長的時間了,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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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的孫志才等不住的問了聲來:“這下,可否開啟城門放我們進去?”

聽著這聲,城門上守備的眼神方才從匕首上轉移向了城門外騎在馬上的孫志才。

“這還不行。”

“這一把匕首,確實是當年太子之物,可這怎麼會在你手中,再有,你說他是太子之子,誰信吶?”

“當年太子離世時,未有一孩子,太妃還是在走水中而亡的,你說是太子之子,你自己問問他們,誰信吶?”

聽著這話,孫志才想了想,確實有幾分道理。

“老夫知曉,老夫所說,你自然是不信。”

“但這孩子身上流淌的血正是皇家的血。”

“那老夫問一句,當年太妃走水而亡時,她身邊的婢女去哪了?”

這一話,讓城門上的守備微微思慮了來。

片刻後,道了一聲:“不是跑了嗎?”

“是跑了,那你可否能作證,她是一人跑的,就沒有帶上孩子之類的?”

一聽,守備一頭霧水:“不可能!就算是帶孩子了,那城門的兄弟們準能起懷疑。”

見著守備如此還不相信,孫志才有些不想浪費口舌了。

“總之,這位便是當年太子之子,識相的趕緊把城門開啟!”

“當年太子的品行你們也都知曉,他是被冤枉的。”

孫志才的這話,讓城門上的守備為難來。

小聲的問向了一旁計程車兵:“他真是當年太子之子嗎?”

這士兵搖擺著頭:“吳守備,莫聽信他讒言。當年太子正是謀反,才被砍的頭,如今他們也謀反,這不就剛好對症了嗎?一同收拾罷了。”

一旁的又一士兵小聲道了句:“吳守備,可當年大家都知曉他是被冤枉的啊。”

那士兵反駁來:“可後邊還不是證實了。‘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你懂不懂?”

“守備,放他們入城吧。或許當年太子真是被冤枉的呢?”

那士兵繼續反駁來:“你瘋了?放他們進城,這萬一他們打輸了,皇上知曉了,你我的腦袋豈還能保?”

聽著周旁的兩士兵爭論不休,吳守備不想聽了:“行了,莫吵了。”

道後,一臉還算年輕的面孔朝著城門外的那孫志才看去:

“你真敢保證他是當年太子之子?”

孫志才點點頭:“老夫以自己性命擔保。”道後,孫志才再說了句勸話來:“老夫知曉你不信。但你想想看,以當年太子的為人,他會幹出那事嗎?”

城門上的吳守備微微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