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的雪下得並不大,好像這段時日來皆是如此。

這地面上就算是積上雪,沒幾日就化了。

現在瞧著這地面,溼噠噠的,鮮少瞧見雪的痕跡。

抬頭一望,看著這滿天飛下來的小雪花,落在地面上,化成了水,便沒了痕跡。

見著如此,二人鼻子不禁再一酸。

第一次見到韓府面貌的翰沐心往前走了幾步,慢步的走在這韓府之中。

「岑容。」

「奴婢在。」岑容應了聲兒。

「可還記得,家父的睡房書房在何處?」翰沐心好奇問。

瞧見,此刻的翰沐心眼眶有些溼潤。

岑容無奈的搖搖頭:「這隔得久,奴婢忘了。」

聽著岑容的這一話,翰沐心未有再說些什麼。

在這韓府仔仔細細的走了個遍兒,彷彿欲要感受下韓府熱鬧非凡時的樣子,但奈何沒法子感受到。

仔仔細細的走了幾遍下來,翰沐心大概能認出來哪裡是書房、哪裡是火房、哪裡是睡房,但就是沒法子知曉這些房間當初是誰在居住的。

正當二人還沉浸在這悲痛之中時,好多人湧入了韓府來,就好像是施工大隊一般。

瞧見,有幾人站立在大門外。

梯子搭在兩旁,兩人手提一塊牌匾,正在掛立著。

其餘人呢,不是指揮著就是在打掃著。

見著如此緊象,翰沐心朝著其中一指揮走了過去,小心翼翼問了聲兒:

「你們...這是...?」

聽見聲兒後,這指揮的男子兩眼目光望向了這兩位女的。

「你們是這韓府的家眷嗎?」這指揮的男子並未有先回答翰沐心的話。

聽著如此一問,翰沐心與著岑容不知是該說如實說還是不該。

猶豫了片刻後,翰沐心有些緊張的點了下頭。

見著後,這男子微微一笑,道來:「二位姑娘莫怕,這不你們老爺冤屈洗了,我們這受命來打掃打掃,將‘韓府“牌匾掛上。」

聽著後,二人這才放鬆了緊惕。

「所有的都要這樣嗎?」婢女岑容膽大的問了句來。

這男子微微一笑:「不是。我們是受岑公公所託,前來整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