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哥,這是我們探長餘Sir。”

“哦,餘Sir要喝點什麼?隨便喝,算我的。”

徐天祥連正眼都沒看他一眼,繼續同自己的小妹妹們聊著天。

那位餘Sir臉色有些發青,不過也沒開口,反而是環顧著四周狂歡的年輕人們,沒有想要搭話的意思。

“皇子哥,事情是這樣的。前兩天紅浪漫不是有人被切了根手指麼,既然辦了事,人沒必……”

餘Sir身邊的年輕便衣有些無奈的上前搭話。

“有毛病?”

徐天祥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切根手指不是好正常?來我這裡玩,不守規矩,是能亂搞的地方嗎?啊?你說!”

看到徐天祥提高調門,年輕便衣瞬間萎了,只能把眼睛看向自己的頂頭上司。

“把人交出來,大家都好做。”

一直壓著火氣的餘Sir實在忍不了,上前開口道:“要不然鬧的太難看,你也不痛快!”

“阿Sir,你痴線來的嗎?我幾時話人是被我們扣了?香港是講法律的地方,你們條子辦案要講證據的!”

徐天祥不屑的端起酒,猛的灌了幾口。

“你需要我特別關照一下你的場子嗎?”

“哈哈哈哈哈。”

徐天祥不屑的放聲大笑,譏諷道:“那我真是謝謝阿Sir了,你要是特別關照我這場子就省得我每天都在這了。你是不知道,幹我們這行很累人的……”

“你可不止這麼一個場子!我盯死你,那些老闆第一個找你麻煩信不信?”

“你剛調來?”

徐天祥不耐煩的伸了一下手,很快就有幾個小弟拖著一個人靠過來,他的右手被紗布包著。

這個人就像死狗一樣被扔到他們的面前,徐天祥彎下腰,拍了拍他的臉說道:“喏,有人找你,自己好好跟這位阿Sir交流交流心得,用心交流,說不定你們能彼此相愛。”

說完之後,徐天祥鳥都沒鳥這個餘Sir,大搖大擺的撞開他,就在幾個小弟的簇擁下往外走。

“大佬,電話。”

“喂!”

“我還以為多大的事,放心,我幫你問出來嘍。你現在是大老闆,以後我還要仰仗你呢!”

“沒問題,我明日就給你答覆。”

徐天祥掛了電話,吩咐小弟交代了幾句,就摟著小妹妹們去了對面的酒店。

不得不說,這個時候社團辦事比港府機構快多了。

第二天,顧夏陽就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徐天祥甚至問他要不要幫忙去燒間鋪子震懾一下,被他婉拒。

《東方日報》的記者被號碼幫小弟帶去飛蛾山吃了幾十個叉燒包,硬骨頭的他連根毛都全部交代出來了。

張國容的事情完全就是個意外,純粹是八卦週刊搗鬼。

只不過有位老闆看準時機,花了大價錢買了不少報道,就是要搞E.U。

顧夏陽聽到這位老闆的名字後,撇撇嘴,倒還是個‘老熟人’。

“老邢啊老邢,我看你是連老婆都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