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帶兵把我們的王府給圍了,”

林落翎前幾日剛從將軍府回來,住在來雲川王府。

她怒極一拍自己椅子旁邊的扶手站起來:“憑什麼?”

林落翎,帶著青橋,他們走了出去,剛出自己的院門,就看到了閒庭信步的往自己這邊走過來的太子。

也可以稱為新帝。

無可奈何的林落翎,還是先給他行了個禮。

“臣婦拜見陛下。”

雲景回,哼笑一聲:“沒想到世子妃居然願意叫我一聲,我還以為我做這皇帝會讓世子妃很失望呢。”

林落翎抬眼看他:“我不知道皇帝陛下什麼意思?”

他冷笑一聲:“你會知道的。”

“來人啊,將這個意圖刺殺先皇的兇手給我拿下!”

隨後就有人上來想要將林洛落翎給押下來,被小九和青橋護在了中間。

太子只是微微一揚手:“怎麼還想抗旨嗎?”

林落翎抬手,看下面前這個故意和自己作對的男人輕輕開口:“不知道我這次的罪名是怎麼被安上的,還請皇帝陛下給我一個理由。”

雲景回摸摸下巴:“是嗎?那請世子妃準備告訴我那個意圖刺殺皇上的兇手,是不是你放進去的?”

林落翎裝作糊塗:“什麼刺殺?皇上不是病故的嗎?怎麼會忽然自殺?還有兇手還和我有關係,我實在是不知道皇帝陛下在說什麼。”

“就是這樣,毫無理由的拿人,怕是不會讓百姓們信服吧。”

雲景回扭頭看了一眼,在雲川王府門口擠的烏泱烏泱的人群,此刻人群中間正在低聲說著什麼。

確實,沒有證據的話,很難拿人。

於是雲景回抬抬手,下人們就立刻扔上來了一個香囊。

“皇上是病故沒錯,但是皇上一向身體強健,若不是遭遇了刺客,被嚇得突發舊疾,也不至於如此快的就去世。”

“所以雖然不是直接原因,但是這兇手還是照例要緝拿歸案的,這個就是從刺殺皇上那人身上扒下來的香囊。”

林落翎抬眼疑惑的看著他,最後門外就有人拉過來一輛馬車,從人群中間穿了過來。

林落翎只是微微一抬眼,就認得出來,那是自己之前皇后壽宴進宮的時候坐過的那輛馬車。

雲景回將那輛馬車拉了進來,隨後當著眾人的面將四面的車壁一把劈開。

那能讓大家看的更清楚些,然後他就隨後劈開了中間僅剩的木板。門外的眾人這才看到在木板的下面還有一個夾層,那裡的容量恰好可以放下一個人。

雲景回,看了看外邊,隨後輕輕一指:“你過來聞一下。”

那男人誠惶誠恐地低著頭,一言不發地跑了過來,雲景回將那個香囊扔在地上:“這是他們異族人特製的香囊,裡面的氣味可以經久不散,你來聞一下,這馬車裡面的氣味和這香囊是不是一個?”

那男人好巧不巧的是在香料店做事,一文便知道,這確實不是中原的香。

兩道香也確實一樣。

於是旁邊的百姓立刻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雲景回則只是冷笑:“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