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整座京城都已經被蠻國人給佔領了,三天時間蠻國的大軍還來不了那麼多,於是他們只佔領了主要的陣地,就是京城。

雲朝的其他地方像崇州,這些倒是沒有被殃及。

就是他們現在能夠做的也僅僅是保住自身了,也多不出來多餘的兵力去救京城的百姓。

攻下京城就等於掌握住了雲朝的命脈。

只是這幾日,即便他們抓住了雲海,也並沒有來得及改朝換代,只是將雲海軟禁了起來,然後包括朝中的所有的官員,都一併被軟禁在家裡。

街上到處都是蠻國計程車兵,在燒殺搶掠,他們看到什麼好玩的,好吃的,就會強迫百姓們給他來做,來拿。

而云景回就僅僅是在宮中坐著,對這一切的慘象毫不在乎。

他早就和母親達成了一致。他們和林落翎的這場仗遲早是要打的,不然的話,他們大計永遠都不能成功。

一行人沒日沒夜的跑了三天,絲毫不敢休息,才終於來到了城門下。

林落翎抬頭看著緊閉的京城大門,而不像平常一樣開門迎客,還有這城門上的一眾蠻國士兵。

她有些肅然,在城外十幾裡的地方,一行人翻身下馬,直接就地紮營,因為還要等大軍過來,現在這個情況看這樣子,京城裡面應該是不太好過。

晚上的時候,林落翎睡不著,雲隱走到她身邊,為她披上了一件披風。

“怎麼了?”

林落翎搖搖頭,他只是想起了上一輩子的事情,自己領兵打仗,從邊關回來之後,整個林家都被滅了,上一世,自己輸在了太子的手裡,輸的徹徹底底。

沒想到今生又要面對和他的最終決戰,心中難免是有些恐慌的。

“我只是覺得……”

她有些欲言又止,隨後嘆了口氣,她和雲隱說這些有什麼用?

雲隱又不知道。

雲隱,在她旁邊靜靜的坐了一會兒,隨後看向她:“其實我很早之前就這感覺,你好像不是原來的那個人了。”

“說不清楚,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大概是在我去年冬天見你的第一面。”

林落翎正在烤紅薯的手一頓,最後側耳靜靜的聽他說。

雲隱聲音如清泉:“只是那個時候你不願意說,我也就不願意問,就當是生了一場病,性格有些變化,只是你有些行為,實在是不像短時間內會的一樣。”

“你出招很利,雖然之前林將軍也有教你學過一些功夫,但我知道都是一些花拳繡腿,這幾次出招,你卻像是在戰場上經歷了很久一樣。”

林落翎轉了轉眼睛,本來想解釋:“我……”

雲隱抬手止住了她:“沒事。”

“這都不是主要的,我前幾日在西北的時候,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林落翎眼睛都閃著火苗的光:“什麼夢?”

“我夢見一個被鎖著的很奇怪的男人,他說我是他的一縷魂魄,讓我好好對你。”

“其實那個時候我剛被嘯天堂抓進去,幾乎就要以為自己要死了,結果做完這個夢之後,我就又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