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理解皇上的良苦用心啊。”

“來,”皇后的金黃色的宮裝在地上平鋪拖拽,在地上反射出黃色的刺眼的光芒叫人睜不開眼睛。

“接旨吧。”

鬱庭楹低頭看向那道金黃色的聖旨,手已經哆嗦了。

兩天,阿翎在路上都不可能兩天,怎麼能在兩天之內,在後天回來。

她哆嗦著伸出手,可卻怎麼也抬不起來。

此刻的她終於感受到了一種無助,一種雖然人在灼灼烈日下,但是心卻在地下冰窖一般。

這時,沈鶴忽然來到她的背後,輕聲在她耳側說:“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帶你逃走,等到世子妃來了之後,我們再回來。”

鬱庭楹方才如大夢初醒,卻不是答應和他走。

而是伸手接下那道聖旨。

“謝,皇上隆恩。”

皇后見她接下,臉上喜笑顏開,走上去握住她的胳膊:“這兩日賓客的名單可選好了,既然你答應了,那我們也會通知一下鬱相讓他趕緊過來了,。”

鬱庭楹低著頭不去看那虛偽的最嘴臉,她怕會繃不住直接諷刺出聲。

明明就是軟禁,居然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還是沈鶴出來替她主持大局:“既然如此,我們家主還是要好好準備一下,就請娘娘先回去吧。”

皇后輕蔑的看他一眼,眼中帶著一瞬間的打量,隨後說:“既然這樣的話,那本宮就先回去了。”

“記得兩日後,準備好進宮,明日我會讓人把嫁衣送過來。”

皇后走了之後,門口的人也都散了,有些婦人覺得豔羨,邊走邊說:“你看這家人命可真是好,宰相做了這麼久,現在退了位,這家女兒也做了妃子,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啊。”

“唉,有錢人家的命就是這麼好,不過他們家之前不是有個女兒就是嫁給太子然後暴斃了嗎?說不定就是為了補償呢。”

“畢竟人家之前好好地,一嫁過去就死了,可不是得補償。”

“噓,這種話也敢說的,快走快走。”

沈鶴轉過身替她接過死死攥緊的聖旨。

鬱庭楹鬆開手有些不解:“為什麼皇室會忽然改變主意,明明之前都是說好的。”

沈鶴想了想:“那應該是鬱庭楹算是接受了這個訊息,隨後就有些擔心:“可是兩天時間,怎麼能夠阿翎回來的時間?”

沈鶴想了想:“要不我去,我腳程快,再加上身手也不錯,我現在出發,明日一早就到了。”

“若是他們已經將鬱相救了出來的話,到時候我可以帶他直接回來,你成親拜堂之前一定能夠回來,如果他們沒有救出人來,那我也可以幫助他們。”

鬱庭楹眼尾微微下垂,睜著一雙圓潤的眼睛看向他。

沈鶴懂了她的欲說還休,只是握緊她的手:“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將人把你帶回來。”

鬱庭楹將頭輕輕放在他的肩膀上:“我在這裡等你回來。”

沈鶴將聖旨放好,隨後就直接啟程去了隨州。

而當天晚上,林落翎和秦風已經準備好了要去山莊。

下午的時候,秦風去了一趟,和領頭的人說了自己的身份已經出示了令牌,只是為首的那個人面容冷酷,好說歹說,那人都只說裡邊有貴客,現在禁止出入。

沒辦法,秦風也只能和林落翎他們採取這種極端的法子。

“真是瘋了才會和你一起過來,這但凡要是被發現,不死也沒法做官了。”

秦風到地方之後,還是隱在牆根啐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