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佈完規則之後,場下的人都開始交頭接耳起來,只有孟遊慕,只是輕輕地用手指敲打著桌面。

下面有一個身著黃色外袍的男子,拍拍身上的衣服,站起身來:“這玩法倒是新鮮,技能考察各位,兄弟的,詩詞儲備量,還能考察應急作詩的能力。”

“那今日我就先開這個頭了。”

吳霏笑笑:“覃兄請。”

詩詞一輪一輪的接下來,大家倒是都沒有太難為人給出的最後一個字,基本上都是比較好接的字。

當時也沒有出現接不上來要應急作詩的事情。

三輪過後,當詩詞再次傳到孟遊慕,這裡的時候上一個人給出的最後一個字是飛。

不是什麼難接的字。

可偏偏,不知道是因為要展現自己的才能還是什麼,孟遊慕,忽然要提出來自己作詩。

“飛字開頭的詩詞,雖然簡單但是大家都已經說了大半這一時之間我還確實是想不起來什麼詞。”

“不如,今日我就自己做一句吧。”

下面的人面色各異,但隨機都恢復了表面的禮貌。

吳霏也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既然如此,那就有幸能夠聽到孟兄再次作詩了。”

孟遊慕笑笑,居然對著青橋作起了詩句。

將美人比作飛雪,冰冷卻又美麗,短暫卻又瞬間即逝。

詩句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拍手稱好,只是吳霏,卻笑不出來。

因為他給出的最後一個字,是倒。

他後邊偏偏是吳霏,雖然他總是詩會的發起人,但是基本上大家都知道,他並不是一個什麼搞學問的材料。

但是因為他們有權有勢,再加上畢竟受人家的恩惠,所以基本上沒有人會在詩會上為難他。

孟遊慕,此舉豈不是要讓他難堪?

果然,吳霏在別人都在鼓掌稱好的時候,一個人絞盡腦汁的在想這個字開頭的詩句。

但是這本身就是一個生僻字,也許是有,但是以他的知識儲備,實在是難以想起來。

見他久久說不出來,下面有一個男子就為他打了圓場:“這也確實是個生僻字,不是很好接句子,不若你現場,直接做一句詩也就好了?”

不然的話整個詩會都難以繼續下去了。

吳霏攥了攥手掌:“可是以我這個墨水想要作詩,實在是也不知道,用什麼來作所以我擔心……”

孟遊慕在一旁”好心”開口:“既然如此,那就用一個最容易的,就用這湖邊的柳枝來作吧。”

他的表情明顯帶著幸災樂禍。

青橋想了想,他這應當是在報剛才吳霏在背後編排他的仇。

吳霏,實在是做不出來哪怕是用最簡單的柳枝,但是他要是一直做不出來,這詩會就進行不下去。

咬了咬牙就決定丟這一次人。

正想要說放棄的時候,青橋走上前來一步。

“不知道,奴婢是不是有這個資格來為我家公子作句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