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庭楹一時之間也覺得沒有什麼興趣了,原來就是那些風流事罷了,還以為三皇子是真的為了自己兄弟的未過門就去世的妻子心傷呢,原來私底下竟然還是這樣。

鬱庭楹轉身就走了出去。

走到二樓,恰好碰見那個房間有人再關窗,鬱庭楹抬頭看了一眼,那人沒有露面,只漏出了半個頭,頭上還帶著一個素花。

鬱庭楹有些驚訝:“這種白花一般都是家裡剛剛舉辦喪事的時候才會戴的,現如今京城裡在舉辦喪事的只有一家。”

“柳國公府,女人...”

鬱庭楹皺眉:“是柳家二小姐,只是她為何會和三皇子私會呢?”

他們兩個都是那場禍事的見證人,當時都在那裡,並且當時事情出了之後,太子就失了勢。

而這柳家二小姐,表面上說的是和大小姐的關係很好的,但是若真的是關係好,又怎麼會在短短几日內,甚至柳大小姐的屍體都還沒有下葬的時候,就和男人私會呢?

這其中,定然不簡單。

等到過了一個多時辰之後,三皇子從二樓上下來,他的衣服已經是明顯換過的了。

果然,等到他走之後不久,柳家二小姐就從屋子裡出來,臉上還蒙著面紗。

此刻已經是傍晚了,鬱庭楹想了想,就準備跟著柳俏,看看她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若是能夠發現他們兩個在一起私會的場面,就更好了。

事情果然不出鬱庭楹所料、。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們兩個確實找了個小溪邊相會。

鬱庭楹找了個樹後邊躲著。

柳俏在溪水旁邊站著,不一會兒就等到了前來的三皇子,他從後邊抱著柳俏,嚇得她一跳,隨即轉過身來。

“三皇子嚇死我了。”

雲柯摟著她的腰:“有什麼好害怕的,不是剛剛才見過面了?都那麼親近了。”

柳俏嬌羞的打了他一下:“還說呢,我可是把所有的都給了殿下了,現在就姐姐還沒下葬就和你出來幽會,不知道會不會被姐姐怪呢。”

饒是三皇子,聽見這話也不禁擰了擰她的臉:“你啊,面子上做的這麼好,明明內裡就是個蛇蠍。”

“你自己將自己的姐姐哄騙出來,現如今還在這裡懺悔是不是完了一點。”

三皇子挑起她的一縷頭髮在她的脖子上邊撓了撓,搞得她有些癢癢。

“那還不是為了殿下的大計,若不是這樣,我怎麼會死心塌地的為你做事?”

“甚至不惜,謀害自己的親姐姐。”

三皇子笑笑:“現如今太子已經失勢,等到我逐漸的將權臣都拉攏過來,你的榮華富貴自然是逃不了的。”

柳俏抱住他的脖子:“那妾身就先在這裡恭喜殿下了。”

鬱庭楹在後邊聽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原來這一切,都是那個表面上看起來風流浪蕩的三殿下乾的。

是他們陷害的太子、。

鬱庭楹蹲著的時候,一個沒注意忽然往後邊退了一步,隨後就踩到了一個枯枝,響起了噼啪一聲。

三皇子犀利的目光果然朝著這邊看過來。

“誰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