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不太對勁。”

沈鶴在京城的時候,忽然像是有所感一樣看向南方。

鬱庭楹正在一邊處理事情,看了一眼忽然表情變得肅穆的他。

“怎麼了?”

“奶奶上一次來信,已經在一個月之前了,這實在是不尋常。”

鬱庭楹想了想:“南疆避世而立,基本都沒人知道他們在哪,而且他們外邊設定了那麼多的障礙,連你這個熟悉的人都不一定能過去,應當不會出事吧?”

沈鶴閉上眼睛,盤腿而坐,伸出手指點了幾下。

隨後眼神凝重的睜開眼睛:“不好,出事了。”

他立刻站起來:“我現在動身回去一趟,你就呆在家裡,沒事不要出門。”

鬱庭楹白塔一眼:“我現在好歹也是鬱家掌家的人了,又不是離了你就活不了了。”

沈鶴不放心的又掏出了一些瓶瓶罐罐。

“這幾個裡邊都是藥粉,關鍵時候如果你有危險可以保命的,這個灑在別人臉上。”

鬱庭楹雖然面上不在意,但還是讓人去給他收拾了一下包裹。

“路上還是要小心,別仗著自己武功好,就幹什麼都衝在最前邊。”

“知道了。”

沈鶴的東西不多,因此收拾的也很快。

之前鬱庭楹也說過要不要給他置辦一些東西,他每次都不要。

來的時候是什麼樣子,走的時候還是什麼樣子。

總是讓鬱庭楹覺得,他好像隨時都會離開的樣子。

鬱庭楹忙的時候,他就一個人待在一邊,要麼就是一個人默默的看一些周易八卦類的書,要麼就是一個人倚在窗臺上默默看著遠處也不說話。

陽光打在他臉上,臉上的面板都好像是透明瞭,配上他深邃的眼神,長長的睫毛。

還有那身死活不肯換下來的藍色的道服。

鬱庭楹總覺得,他馬上就要得道昇仙了一樣。

每當這個時候,她都會自嘲得的笑笑。

笑自己的天馬行空。

沈鶴將包袱往肩膀上一背:“行了,那我就走了。”

鬱庭楹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沈鶴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你,等我回來。”

沈鶴出發兩天之後,鬱庭楹在家裡的時候就收到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