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落座之後,臺子上邊開始唱歌。

在坐的貴女中平常都是習慣了聽戲的,這一聽便能聽出來。

“這個唱曲兒的和之前那個京城最大的戲班子裡邊的一個青衣聲音還挺像的。”

旁邊的人點點頭附和:“是啊,之前皇后娘娘設宴的那一次,請的還是這個戲班子呢。”

林落翎眼神睜開,打著拍子的手一頓,隨後扭頭看了一眼那人。

“世子妃。”

“可是我上一次落水那次?”

後邊的女子點點頭:“正是,聽說那次還死了個小生。”

林落翎將頭轉過來看向臺子上正欲語還休的唱曲兒的女子。

頓時覺得有些巧了。

見狀,景夜惜開口:“是啊,那次在京城唱戲之後,不是就出了一場大火,還死了個人,所以當時這整個戲園的人都走了。”

“這個還是我偶然在崇州的一家酒樓裡邊看到的。”

林落翎看著臺上的人,隨後又看了看太子的背影。

“真的是一副好嗓子,若不是那個小生企圖對我圖謀不軌,我看那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景夜惜什麼也不知道的笑笑:“是啊。”

宴席在下午將近傍晚的時候終於結束,林落翎出來的時候,雲隱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你怎麼來了?”

雲隱笑笑:“自然是想你。”

雲花柔肉麻的抱了抱自己,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是那個了冷麵世子了,不禁再次感嘆一下愛情的力量之後,只能識趣的道別。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走了。”

“好。”

林落翎和雲隱上了馬車往自己府中走去的時候,林落翎才慢慢的收斂了神色。

“公主對我說,在赤暉候府的後院裡關著一個女人。”

雲隱皺眉:“關著一個女人?”

林落翎點點頭:“只是那個人好像是個瘋子,確定不了身份,而且奇怪的是,好像景夜惜和赤暉候都不知道,我不止一次的試探,他們一點破綻都沒有露出來。”

雲隱拿著扇子自然的為她扇著風:“說不定是上一個在這裡住的人留下的。”

林落翎點點頭:“對,所以我今晚上,想要親自過去看看。”

果然,雲隱聽見這話之後立刻皺眉:“我和你一起。”

“不行,那本來就是個瘋女人,就你這張不苟言笑的臉,去了也沒有用。”

林落翎此刻頗有些嫌棄:“你不給人嚇死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