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我沒動手。”應鵲攤手。

“那你說任務完成了?”

“是啊,我是想對他動手來著,但是他給錢了——”

“等等,你是臨陣倒戈?”鹿驚枝呆了,他知道應鵲慣來無節操,但沒想到這般無節操。

“上次的任務,江心嶼已經把所有的錢給我了,這次,她本就沒錢給我,她說以後會補上,我覺得有人僱我做任務,總比沒有強,就先答應了。後來發現,沐隨有錢,還出手闊綽,他說他也交給我個任務,放了他,我就同意了。”

鹿驚枝:“——這算哪門子的殺手任務,而且你的契約精神去哪裡了?”

“所為契約,就是先交錢後驗貨,江心嶼沒給錢,所以我沒有違約。”應鵲貼心的解釋,“以後我也不會去找她要錢的,放心吧。”

於應鵲而言,殺人還是放人,都一樣。

殺人,有錢。

放人,有錢。

還更簡單方便。

鹿驚枝把給她和應鯉找教書先生的計劃提上了日程。

她罕見的頭疼起來。

不放心的隔壁瞧了一眼,沐隨正在曬月亮,衣襬與花叢連成一片,彷彿被花簇擁的妖精。

鹿驚枝感慨,命不該絕。

第二天,她把近來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著重給許疏樓強調,定要立刻馬上教一教應鵲。

她和許疏樓是不一樣的。

她對社會規則有一種天然的懵懂與踐踏。

許疏樓冷笑,“幾天時間,你們搞了不少事情,挺能耐的啊。”

但是我沒含糊,當天,應鵲和應鯉就有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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