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隨輕輕搖頭,也不惱,直接把人請進來。

“我不進去,我就在外邊待著。”鹿驚枝說,“心嶼姐姐,你以後都要住在這裡了嗎?”

“我不知道。”

只留下一句話,兩人便進屋了。

鹿驚枝則往臺階上一坐,隨手掐了個草葉,剛要往嘴巴上送,想起這玩意兒被醃入味了,不知道帶著多少毒,立刻把它扔掉,在衣服上蹭了一下汁液。

藉著袖口掏出幾個小野果,塞進被布條掩蓋住的嘴巴里。

一片雲淡風輕,耳朵卻在努力工作。

她不是閒的蛋疼想在這裡聽八卦。

八卦這玩兒,多聽少聽她都無所謂,主要是——這兩人一點不像是小情侶。

別說是不像起爭端的小情侶了,這模樣,壓根就跟不認識似的。

又一個酸不溜丟小野果入口。

她聽到花叢傳來聲響。

誰?

指尖捏著的石子蓄勢待發。

偏出來的三分之一個腦袋讓她把石子又重新收起來。

那露出來的狗啃的頭髮,一看就是應鵲。

應鵲只黃晃了一下,就又重新把自己藏起來。

藉著草木掩映,很快摸到了窗邊。

她隱沒在陰影中。

窗紙上倒映著兩道模糊不清的身影。

應鵲嘀咕,這家庭條件也不錯啊,連油燈都捨不得點亮點。

“來做什麼?”

“確認任務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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