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扛著鋤頭吭哧吭哧(第1/2頁)
章節報錯
交代應鵲以後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許疏樓很是心力交瘁。
這不是個正常家庭能養出來的孩子。
也是。
哪個正常孩子能把毒藥製作當成啟蒙課呢。
他們姐弟兩人和鹿驚枝還是不同的。
許疏樓能感覺到小姑娘身上散漫中的秩序性,狠戾中的柔軟,她是如何在這樣烏漆嘛黑的社會生長成晶瑩剔透的模樣,許疏樓總是在想這個問題,但一直沒有想通。
這並不影響他把鹿驚枝當朋友。
姐弟兩人就不同了。
兩人身上有嬰兒般的單純,他們對這個世界懵懂茫然,在這種茫然中,他們一步步的走著社會人們制定的規則,也在不理解中隨意的踐踏規則。
近乎天真的殘忍。
許疏樓又習慣性的去思考應鵲存在的必要性和必然性。
是的。
她得好好活著。
不能像是曾經設計好的一樣,任務完成與否無所謂,人是否被發現、被處理也無所謂。
許疏樓明知道這裡已經遠離表哥,周圍現在只有侍衛,但提及這些事情時候依舊是做賊心虛的模樣,聲音都不自覺的壓低了幾分,“你聽過誅心焰嗎?”
應鵲點頭,“聽過啊,你從哪裡聽來的,我弟告訴你的?
“這也是你們那裡……啟蒙用的?”
應鵲來了點興趣,“當然不是,這是藥效很重的毒藥,它並不貴重,但是它的解藥很難得,長輩不會拿來為我們啟蒙的。”
解藥。
這是它意料之外會出現的兩個字。
但是當它真的出現的時候,那般令人不敢置信。
應鵲把自己最想說的那句話問了出來,“你,要買藥嗎?”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