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融不是說了嘛,她是特殊的,既然是特殊的,肯定和你不一樣。”

“哦……”

鹿驚枝反應了兩秒鐘,察覺到了她剛剛說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她在許疏樓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勾了勾唇角,“原來是這樣。”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不安好心了。

一直在詐她。

不爽。

很不爽。

心裡憋氣。

鹿驚枝把近些天的事情從腦海中過了一遍。

時間線繼續向前,到了上元節。

她沒有瞞著知曉他中毒這件事情但也沒明確的說過知曉他中的毒是什麼。

她是沒意識到要去說。

他是一顆心長著八百個心眼。

鹿驚枝無語,“必要時候你其實可以說人話的,一句話能解決的事情幹嘛你想的那麼複雜做什麼?”

許疏樓不緊不慢開口,“我還知道一些關於你的秘密。”

說到這個,鹿驚枝可就沒什麼好脾氣了。

剛見面他就是威脅。

時隔一年,還是這德行。

“說來聽聽。”

今日是個晴天,他們歇下的早,天邊火燒雲,看樣子明日也很熱。

開著窗子,偶爾有一絲涼風,關上窗子,悶熱躁動瞬間襲來。

“……你關窗戶做什麼?”

鹿驚枝活動了一下指節,用手捂著嘴,裝模作樣笑的很柔和,與她平日氣質相沖,整個人從內到外透露著一股子驚悚感。

“當然是在想,毀屍滅跡需要哪幾個步驟。”

許疏樓:“……”

你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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