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你編一個。”

許疏樓:“……”

說起來,她好像只想過能不能殺這個問題,沒有想過能不能做到這個假設。

她是篤定自己絕對能做到嗎?

從救下他開始,到叢林爭鬥,她好像無所不能。

他要相信她嗎?

從月下醉酒,許疏樓一點點把秘密說出來,到今日的請求,並非一蹴而就。

他是有預謀的。

他在觀察。

他希望她是可信的。

她知道他的試探嗎?或許,對自己太過自信所以不在乎?

許疏樓八百個心眼用上了,一點點揣摩著鹿驚枝的心理狀態,她救人的時候,她氣憤的時候,她報復的時候,她擊敗敵人的時候,這些時候,她都在想什麼?

從揹包拿出瓜子磕的小姑娘猛然抬頭,好看的眼眸眯起,上下打量他,“你有壞心思。”

許疏樓:“……”

“但也不是很要緊的壞心思,”鹿驚枝把炒的香香的紅棗味道的西瓜籽分給許疏樓一半,“你看我的時候可以稍微收斂一些的。”

他已經很隱晦了。

鹿驚枝不知道小心思重如許疏樓在揣摩她,否則定要來一句——在想什麼?什麼都沒想。

她向來跟著直覺做事。

這一波,純屬許疏樓腦補過度。

“你能察覺到別人的眼神?或者說,你能感知到別人的惡意?”許疏樓心中猛然一跳。

在鹿驚枝不假思索的點頭中,他迅速回憶了一下自己有沒有對她流露過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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