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看上了一個紗燈。

橢圓形,繡著金銀雲紋,流蘇與穗子輕晃,相互碰撞卻不糾纏。

不幸的是這個依舊是用來當獎品的。

這個老闆門前的客人少,屬於比較沒底線的型別,鹿驚枝用金錢使得他低頭。

“送你這個。”

許疏樓半晌憋出一句話,“你好像沒那麼摳門了。”

鹿驚枝:?

好傢伙。

她給人留下的印象居然是摳門。

“都說了我不摳門,我只是不喜歡有人開空頭支票而已。”

感恩費交易完成,所以現在他們是純潔的友情。

不再是債主與欠債人的關係。

“我不需要。”許疏樓撇嘴,“我又不是買不起。”

“掛起來很好看的,好多人手中都提著燈,你也得有。”鹿驚枝說,“我覺得這個燈和你很像,所以買來送給你。”

和他,很像?

打量幾眼,也沒覺得哪裡像。

難道是他和燈籠一樣是橢圓的?

開玩笑!

他被關禁閉的這段日子常常餓著,怎麼可能胖成橢圓。

是感覺。

鹿驚枝覺得這個紗燈給她的感覺很像許疏樓。

金光閃閃。

一看就很貴。

站在人群中,沒仰著下巴,也像是在俯瞰螻蟻。

傲嬌的氣質拿捏的死死的。

一路上鹿驚枝都在吃,許多東西都是這個時代特有的產物,有幾種在現代吃到過更細膩的精加工的改良版,她也想嘗一嘗原本的、樸素的味道。

手中的燈已經交給侍衛帶回去了。

太累贅。

影響她發揮了。

許疏樓還閒閒的笑了她兩句,“不是說大家都拿著燈,不能特立獨行嗎?”

嘴裡被塞了一塊點心。

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