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也是鸞陽城大酒樓的東家,但是因為一些原因酒樓沒了,只能重新開始。

他不是靠著祖輩富起來的,而是靠著一手好吃的麵點一步步做大做強。

但這個時代,沒錢沒勢想在府城開著個日進斗金的大酒樓,難免惹人眼。

男人沒多說這些,只是重點介紹這裡的五色元宵是老闆的拿手活。

最終讓許疏樓妥協的大概是這裡算得上“乾淨”。

跟在兩人身後的侍衛沒幾人,但是散佈在人群中時刻監察這邊風吹草動的人卻是有百十來人。

其實鹿驚枝很想說,這麼多人的目光經常隱晦的注視著這邊,只要有一定經驗的人就會察覺到這邊有重要人物,被這種力度保護著,定然非富即貴,到時候沒事兒也得出點事兒。

她對視線敏銳,每次侍衛輪換抬頭都能察覺到視線方位是哪邊來的。

男人倒是沒有推薦錯。

這裡的元宵確實美味,甚至是鹿驚枝意料之外的好吃。

比她吃過的速凍元宵棒多了。

許疏樓只吃了五個不同顏色的元宵就放下了勺子。

元宵很小。

鹿驚枝覺得自己要是沒形象一些,一口就能吃五個。

“少吃一些,元宵不好消化。”許疏樓說,“一會帶你去酒樓吃好吃的。”

天邊只剩了一指頭的太陽邊邊的時候,他們站到了鸞陽城最高的酒樓包間裡。

這種地方早已人滿為患,他們上來,純屬靠砸錢。

俯瞰熙熙攘攘一條街。

煙火氣息撲面而來。

站在這裡也能聽到潮水般湧動的歡呼聲。

“你以後要在鸞陽城長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