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婆婆也罵了進去,見姜大貴欲言又止,錢珍珠當即紅了眼眶,“她還有把我當孃家侄女、當她的兒媳婦嗎?她是把我當畜生啊!”

姜大貴把最後的藥膏給錢珍珠抹上,指甲縫的藥粉也摳出來,一點不浪費。

兩人彷彿被世界排擠、報團取暖的小可憐。

隻字不提自己在整件事情中扮演的角色和造過的孽。

曾經的姜沈氏在她的引導下被誣陷,幾近死亡,那時候的她又有過半分憐憫與愧疚?

只怕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幸好我把人推出去了,反正疼的不是我。

當兩隻雙標狗在為了買藥膏的銀錢發愁的時候,遠在帝都的鹿驚枝也在開展轟轟烈烈的搞錢計劃。

來帝都之前,沈南薇讓她幫忙做一件事情。

鹿驚枝拍著胸脯答應的爽快。

事實上,這件事情也不難。

去一個山頭把埋在樹底下的東西拿出來帶回去就行。

——於初來乍到兜裡有錢的兩人來說,確實不難。

就是再往前推一天,也不成問題。

但是現在——

“二姐姐,我們真的一文錢都沒有了嗎?”

“不,我們的錢還夠買兩個包子。”

面面相覷。

鹿驚枝不好意思撓頭:“我可能真的對金錢沒有什麼概念。”

有就花,沒有就賺。

那麼問題來了,這裡可沒有她的狩獵場。

該怎麼快速賺一個租馬車去山底下的銀子呢?

鹿驚枝眼珠子轉了轉,“聽過一句話沒?最賺錢、來錢最快的方式都寫在刑法中。”

姜梧念鄭重點頭,確實如此,她小臉肅穆,“所以二姐姐打算……”

她是不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