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對方的性子,說不定會把他剛剛那句話還回來,糊在他臉上。

許疏樓已經知道了這個小姑娘並不是他認為的楊家村的逃犯,他所說的威脅也就不成立了。

“你覺得我是去做什麼的?”

“去找人。”

“小白,你腦子倒是挺好使的嘛。”

鹿驚枝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

許疏樓眼前一黑。

小白。

她又喊他小白!

這個名字不像是在喊人,倒像是在喊狗。

可偏偏他又不能反駁什麼。

他真正的名字是絕對不會告訴這個山野間又兇殘又狠毒的小姑娘的——雖然他很欣賞她下手利落想把危險扼殺在搖籃中的舉動。

但他並不會承認這件事情。

許疏樓身上的傷已經被抹上了藥膏。

身上的外傷原本就不重,所以無論是行走還是站立都對他無太大的影響。

只是許疏樓現在並不能離開。

或者說他並不想離開。

如果非要走——起碼要等傷養好了再走。

鹿驚枝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不是帶著那麼多侍衛?怎麼還傷成了那樣,也太菜了吧。”

許疏樓深吸一口氣,重重攥拳,指骨捏得發白,青筋在腕上浮現,“跟你有什麼關係?”

“嘖。”鹿驚枝現在非常想舉起手中的碗給對面俊逸的少年腦袋開個瓢。

和這種人說話真是費老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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