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再見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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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拜見陛下!”張立跟著布羅斯公爵和弗雷德公爵一路走進了血色要塞的城堡,見到了那高坐在最上方的倩影,躬身行禮道。
此時的貝蒂女皇一身軟甲,緊貼著她軀體,肅殺的同時還有著一種美感。
“張立公爵來啦?哈哈哈哈,那朕可就能輕鬆一些了。”貝蒂女皇輕笑一聲。
“臣很榮幸為陛下分憂效力。”張立沉聲說道。
貝蒂女皇滿意的點了點頭,讓張立落座。
“來人,張立公爵初來到南境戰場,把敵軍分佈圖和我軍佈防圖拿來給張立公爵看看。”貝蒂女皇命令道。
“是!”一名內侍連忙取出了兩份圖交給張立。
場上的其他人都沒什麼意見,張立貴為斯卡特帝國公爵,更是一王國國王,無論是出於什麼身份都有觀看這兩份圖紙的資格,就比如布羅斯公爵和弗雷德公爵也都是看過的。
張立道過謝之後,靜靜地對比看著兩幅軍圖,心中思索著圖上的資訊。
而貝蒂女皇等人自然也不可能全部等他一個人看完,就在一旁商量著一些情況。
不得不說前線這裡情況有點糟糕,血色要塞往前5裡有著13萬奧萊斯軍隊駐守,並隱隱和周圍被奧萊斯軍隊佔領的城堡連線在一起,化為一個包圍圈,把斯卡特軍隊包圍在裡面,讓斯卡特軍隊只能龜縮在防線內。
斯卡特皇帝以血色要塞為點劃出了防守線,抵禦奧萊斯帝國的軍隊,奧萊斯帝國又何嘗不是把這條防禦線當做包圍線呢?
說白了如果沒有其他意外,那就是看誰先耗不下去了,斯卡特帝國耗不下去那就損失大量土地甚至滅亡,奧萊斯帝國耗不下去那就退兵。
不過看樣子,斯卡特帝國耗不下去的可能性最大,畢竟斯卡特帝國之前的內憂外患國內損失太嚴重了,很多良田和錢財都毀於一旦,人口也大幅度縮水,可以說已經衰落下去了,雖然如今在貝蒂女皇的帶領下似乎有些起色,但是很顯然這種“起色”還需要很久才可以顯現出大的效果。
當然,也未必,畢竟奧萊斯帝國是遠道而來,是攻方,中途的運輸也是一大消耗,充滿了意外性,一個不好說不定先支撐不下去了。
雙方都是在賭,賭對方不行,賭自己贏!
“西境那邊如何了?”張立突然詢問道。
“西境?西境奧萊斯帝國只有兩萬的軍隊,我們也有著一萬軍隊駐守在那裡,雖然不如對方,但是要據城死守的話,對方也難以在西境有所進展。”弗雷德公爵看了他一眼,不在意的回答道,畢竟西境是他領地所在,他知道的還是很清楚的。
“嗯。”張立點了點頭,他也只是隨口一問,但是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有點不安。
“張立公爵,你也看完情報了,你有什麼意見麼?”女皇看了張立一眼,開口問道。
眾多貴族也是隨著女皇的眼神看了過來。
“我只是剛剛到達前線,對這裡的各種形式還是不甚明瞭,雖然剛剛看了情報,但是情報是死的人是活的,再不親身觀測過後我不敢隨便下結論。”張立嚴肅的說道,戰爭沒有小事,戰爭也不是看資料說話的,因為資料是可能會騙人的!
他要是因為錯誤的情報,提出了錯誤的建議,萬一還被採納了,那可就晾成大禍了,畢竟斯卡特帝國承受不起失敗。
“嗯,張立公爵有理,小心謹慎一些還是很重要的,這樣吧,張立公爵這段時間先好好熟悉一下環境,本來張立公爵率領大軍來援,朕應該為張立公爵接風洗塵的,但是如今時刻特殊,朕就不搞這些了,相信張立公爵不會介意吧?”貝蒂女皇微笑著看著張立。
“女皇陛下說笑了,如今國難當頭,人人效死,臣又怎麼可能會介意這些東西?”張立恭敬的回應道。
貝蒂女皇滿意的點了點頭,又開口說道:“說起來朕還未恭喜你有了女兒呢。”
周圍的貴族們也是紛紛驚醒,一個個向著張立道賀。
“女皇陛下讓赫特伯爵為小女祝賀,臣感激不盡,也多謝諸位。”張立輕笑,對著女皇和周圍貴族行了一禮。
“既然如此,張立公爵就先行退下吧,你去好好熟悉一下情況,再給朕出謀劃策吧,朕相信你的作戰能力。”貝蒂女皇擺了擺手。
“是!”張立行了一禮,退出了大廳。
諸多貴族看著張立離開的背影,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神色,女皇陛下好像有讓張立來帶領聯軍抵抗奧萊斯帝國的意思,貴族們都是老油條了,一時間心裡想法很多。
當然女皇陛下說的也是事實,張立的作戰能力別說女皇陛下信任,在座的各位也都信任,畢竟張立短短兩年有如此勢力不是說出來的,是打出來了!
正是靠著一次又一次的戰功,張立如今才會成為一國之王,才會讓他的伯國擴土千里,占城二十,成為一個毫無意外的王國。
而且根據情報,每一次戰鬥張立一方的損失都不算太多,基本上敵人的損失都是他的兩三倍,這就很恐怖了,在座的貴族們自問他們做不到這一點,當然他們不會去承認的。
張立離開了大廳之後,直接就前往軍營了,畢竟自己的軍隊還在那裡呢,不去看看實在放心不下,這可真自己的命脈。
“陛下,如今我們要做什麼?”駱冰看到張立到來,連忙詢問道。
“先加入駐軍行列,如果有其他命令我再另外通知你們,如果有任何人來調動你們,你們必須在稟告我之後再行動!”張立命令道。
“是!”三位上將對視一眼,齊聲應到。
張立這才放心了一些,經過今天他知道貴族們對自己有些異心,女皇陛下也對自己不再是那麼的信任,估計也是有些忌憚了,他必須小心謹慎,不然要是來個人把他的軍隊拿去當炮灰他可就虧死了,當然這得把握一個度,不能給人把柄,覺得自己在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