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來自諾頓王國的使者求見!”一名侍衛急急忙忙的走進了張立的城主府。

“諾頓王國的使者?”張立楞了一下,斯卡特帝國和諾頓王國剛剛才有一場血戰,怎麼諾頓王國的使者會來找自己?

“讓他進來。”張立擺了擺手。

“是!”

很快,一名喘著粗氣,頭髮有些凌亂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看到主座上的張立,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冠。

“尊敬的子爵大人,我是諾頓王國紫英城的使者,我奉城主之命向您求救。”那名使者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顯然很是著急。

“求救?發生了什麼?”張立疑惑的問道。

“子爵大人並不知道我們諾頓王國發生的事情麼?”那使者有些疑惑,畢竟他們反叛的事情還是鬧得很大的,張立的勢力就在諾頓王國西境的旁邊,不應該啊。

張立尷尬的笑了笑,自己這段時間忙著搞各種經濟建設,沒怎麼去關注這些別國的事情。

那使者深吸一口氣,心中措了一下詞,然後長話短說的把他們造反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還把造反後的軍力對比和形式說了出來。

張立聽了心中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安心發展的這段時間隔壁居然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看來自己的確有些失職啊。

“按你這麼說,你們西境聯盟防守下應該不會怕了諾頓王國的討伐軍啊,固守之下對方也奈何不了你們,你們又何必向我求救?”張立喝了口水,問道。

那名使者聽到了張立的問話,苦笑了一聲,開口說道:“如果事情和預想的一樣那的確不會,但是我們西境聯盟中出了叛徒!有一名城主是諾頓國王的人,他在我們聯軍救援的時候倒戈一擊,聯合討伐軍擊殺了我們大約四百多名士兵,除了那叛徒自己的城堡外,還奪取了一座城堡。如今我們原來的六座城堡,只剩下四座,甚至我們軍隊也只剩下了一千五百人左右,這還是我們四位城主拼命之後再次招募計程車兵。”

“而對方原來只有四千五士兵,現在數量因為有叛徒的補充,他們的軍隊數量經過幾次戰鬥甚至沒降,還保持在四千五百的規模!”那名使者提到那叛徒的時候,臉上帶著殺意,聲音幾乎是咬牙切齒髮出來的,他的家就在那個被攻破的城堡,他在家破人亡之後只好投靠了紫英城的城主。

“原來如此,看來你們已經到了很危急的時刻了啊。”張立眯著眼睛。

“對方軍隊已經向我們紫英城出發了,請子爵大人出兵,救我紫英城。”那名使者懇求道。

“為什麼要找我?”張立詢問道。

“斯卡特帝國東境之中,現在只有布羅斯公爵那邊的實力以及您的實力最為強大了,但是我們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去布羅斯公爵那邊求援,只能請求您了。”那使者回答道。

張立瞬間知道自己問了一個傻問題,對方都已經向紫英城進發了,而去布羅斯公爵那邊求援,一去一回十幾天,到時候也不用什麼支援了,直接收屍吧。

“你確定我有救你們的能力?”張立饒有趣味的看著那名使者。

“子爵大人坐擁兩座城堡,以及三座村莊,兵力應該在千人以上,如果子爵大人願意出兵,子爵大人的軍隊加上我們還剩下的一千五百名士兵,若是防守的話足以阻擋住對方的攻勢!”那使者說道。

“請子爵大人出兵。”他的聲音帶上了些許哀求。

“我能得到什麼。”張立輕輕的敲打著自己的座椅,微眯著眼睛,打量著那使者。

對方軍力比自己這方強大,貿然出兵風險不小,而且出兵各種資源補給加上的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如果沒有好處,讓他出兵?不可能,真當他張立開善堂的呢?

“這……子爵大人,如果您願意出兵,事後我等願意提供三千金幣給您,而且還願意給予您一座鐵礦場作為報酬。”那使者咬著牙,開口說道。

“呵。”張立輕笑一聲,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三千金幣?一座鐵礦場?如今他不缺這些,而且哪怕真的缺想靠這些調動千人援軍,他只能說呵呵了。

“大人,金幣可以加到5000枚!”那使者看著張立的神色,一咬牙開口說道。

張立微微有些驚訝,沒想到四座城堡居然可以拿的出四千金幣這樣的報酬,這不是一筆小數目。

但是張立還是搖了搖頭,他心中有著自己的打算。

“大人,不知道您需要什麼?”那使者看到張立不鬆口,心中有些焦急了。

“呵呵,我提出什麼,不知道你能不能代表四位城主?”張立呵呵笑道。

“我能,在下在出發之前四位大人已經把家族徽章交於我,我可以做任何決定!”那使者斬釘截鐵的說道。

張立嚇了一跳,沒想到對方居然有那麼大的許可權,要知道,家族的徽章代表著一個家族的名譽,這是所有貴族最看重的,視為生命,要是印上了徽章,基本上就不會反悔,畢竟那樣子會被全部貴族看不起甚至敵視的。

不過對方權利越大,他越開心,那就代表著諾頓王國西境已經極其危險了,不得不把全部希望寄託在這個使者身上了。

“我只需要一件事,那就是那四位城主,成為我的附庸!”張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的眼神中帶著精芒。

“什麼?”那使者聽到張立的要求,嚇得說不出話來。

“我說,我要他們成為我的附庸,歸入斯卡特帝國,當然,我會給予他們極大的自主權,我只會每年徵收他們總收入的百分之30的稅收,同時他們的軍隊三分之一可隨時供我呼叫,而他們的附庸,我也不會去動!”張立身體微微前期,目光灼灼的盯著那名使者。

感受著張立的目光,那名使者背後已經冷汗淋漓,只感覺到頭皮發麻,張立提出的條件幾乎讓他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