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棘槍(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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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刀刺入了他的胸膛,鮮血從他的嘴角流出。“你就是這麼處理每一次的問題嗎?”
我將闊刀從他的體內抽出來。“沒錯,所以我才是最後一道保險。”隨著闊刀一點點抽出,整個堡壘開始逐漸崩潰,最後就如同它出現的那般消失在眼前。
“色瑞納,報告。”
“未知世界修正完成,奇怪,這裡的屬性是。不該存在的空間裂隙。”色瑞納突然明白了什麼朝我大喊。“快收回世界矛!我們被騙了!抑制力才是問題!它們正在抑制空間的自我生成,這裡就要完全湮滅了!”
“現在可沒那麼好回收了,看來有人勢必造反了。”我與安德魯神父刀劍相向,大風吹拂地面,烏雲在高空聚集。
隨著一道閃電的落下,我揮刀砍向安德魯“安德魯!”。銃劍從四面八方向我襲來,我緊握闊刀的刀柄,紫色的閃電向周圍散去,劈在銃劍上奪舍了控制權。
世界矛從安德魯神父的胸口拔出,世界矛的形狀代表了世界的意志。
“現在連世界自己都要毀滅自己嗎?”這個想法使我的攻擊產生了猶豫,矛頭穿過護盾與盔甲刺入我的左肩,我感覺到一部分的我被抽了出去。一股冰冷漆黑的意識浮現在我的腦海裡。“虛數之海。”
安德魯將我挑飛到空中狠狠的砸向地面,舉起世界矛再次刺來。
我勉強舉起闊刀進行格擋,整個人被擊退數米,還未等喘口氣,第二擊緊隨其後。我被抑制壓制著擊打,直到被逼退到牆邊。雙手抓住世界矛,盔甲被世界意志所剝離,鮮血順著矛滴落在地面。
奮力抬起世界矛讓安德魯的攻擊失去了準頭,盔甲再次覆蓋雙手。我瞬間拉開與他的距離。
“色瑞納,系統給予的結果是什麼?”
“還沒有回應,應該說不想回應。”
我一邊躲閃安德魯的攻擊一邊回想城堡中那個人所說的話語,如果這裡是個屬於吸血鬼的平行世界,那麼城堡和最後的老者都只是在適當的時間在適當的地點出現而已。
“一切都說的通了。”闊刀與世界矛撞擊,互作用力將我與神父推開。“神智已經完全被世界矛得意志侵蝕了嗎?”
我將闊刀插入地面,心裡面還在掙扎。無論這裡的空間是不是真實存在的,我都必須去阻止其崩形。我單膝跪在闊刀之後,左手握拳置於胸口,右手成掌伸向闊刀。
“願賜恩澤,普佑眾生;願賜恩光,拯危救苦。以吾之形骸,現汝之意,汝之力。”
安德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就要來了,不顧一切的像我發起攻擊。
我搶先一步拔出闊刀,在空間劃開了一個漆黑無比的口子,死亡的氣息從中不斷湧出,氣息所觸之物皆凋亡。闊刀化作粒子消散與天地之間,我將右手深入裂口之中,取出一柄紅的發黑的長槍,此槍長三米有二,中前端呈雙螺旋狀緊密盤繞交織,槍頭略有間隙,兩側如月牙,此槍可刺可砍。
右手的盔甲自動解除裝備,死棘槍所散發出來的能量是純粹到極致的破壞慾望。鎮壓死海的荊棘之槍足以與任何世界矛一決高下。
死棘槍的槍頭與世界矛撞擊的瞬間,世界矛的矛頭就產生了裂紋,與此同時安德魯持矛的右手也裂開了相同裂紋,血液從中噴湧而出。
“十二!快停手!”色瑞納的聲音在腦海內響起。
我一揮死棘槍沒有進行追擊。“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這裡的空間正在崩塌,但原因不是世界矛,是支撐這個世界的某個裝置或是主世界正在死亡。”
我右手緊握死棘槍不讓其接觸地面,左手喚出全息顯示,空間的自我存在立場正在急速崩潰。周圍的一切,不管是建築還是天空如同被燒著的紙張一般潰散著。安德魯神父掙扎著站了起來,他的軀體陡然爆炸,維持其存在的基本力崩潰了。
大崩潰蔓延的速度太快了,整個空間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隨著一陣暈眩感,死棘槍刺入地面,我扶著槍身勉強站了起來。死棘槍所刺入的金屬平臺半徑數厘米的範圍全部腐蝕成了廢品,我將死棘槍拔了出來扔回了死海當中。
“我們還在各各他山,這裡是訓練模擬室。”暈眩感依舊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試煉應該還未結束,我不該出現於此,一定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蹣跚著走到了一旁的大門,感應式的金屬門並沒有自動開啟,一旁的控制器閃爍著紅燈。我靠近仔細觀察了一番,它已經被鎖死。
“將我裝載到控制檯上,我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我將手湊近控制檯,色瑞納躍到控制檯上,她在上面操作了一段時間。“看來我們的系統出現了一些問題,正在覆寫安全協議。”幾秒過去,色瑞納轉過身子打了個響指“好了。”
厚重的大門開啟了,整個通道一片漆黑,我取出盔甲再次重新凝聚好的手槍。左手靠近控制檯回收了色瑞納,我關閉了盔甲全部的外接光源。雙手緊握手槍時刻做好開槍的準備,身體靠著左側牆體小心翼翼的移動。
沒走幾步,頭頂的天花板冒出火星,我迅速瞄準光源,那是一段被爪子撕裂的電纜暴露在空氣中。頭盔的夜視能力在這種情況下反倒成了一種阻礙,我開啟了頭盔的面罩,血腥味撲鼻而來。我迅速捂住口鼻防止自己咳出聲音,逐漸適應後才鬆開左手,繼續在黑暗中前進。
走了沒多遠,腳下好像提到了什麼東西。藉由短路的電纜帶來的光亮才得以看清,那是一具被撕成兩段的屍體,從盔甲的制式看來是負責守備的常備軍。
“到底是什麼進行的攻擊,力氣居然可以大到將人連同盔甲一起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