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吸血鬼什麼的,真的不會連自己人都搞崩嗎?”我取出手槍,快速精準的命中襲擊者的頭部,子彈貫穿了他們的身體後能量將屍體燒成粒子。

“連自己計程車兵都轉化成了血族。”我收起手槍讓其在盔甲內重新充能。

當所有的事情都難以理解的時候,只需要將那些事情放到一起,一個自然而然的結果也就出現了。

次日正午,烏雲覆蓋在整個倫敦,地平線上電閃雷鳴。安德魯神父正在追蹤那群將倫敦屠戮一番的吸血鬼們,我蹲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屋頂看著這一切,沒有色瑞納和世紀系統的支援,這種搜尋還是交給專業的吧。

神父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一個瞬身人就不見了。我從樓頂躍下,跑到他消失的小巷中。盔甲對整條路掃描了數遍也不見其蹤影,我向巷內走去,銃劍從左側飛來,筆直的打擊在護盾上火星四濺,它並沒有被彈開,直到勢能被抵消殆盡才掉落地面。

白色手掌刺向我的頭盔,我下意識的抬手抵擋,他竟然穿透了護盾。攻擊實打實的落在胳膊上,我必須認真起來,這個傢伙是奔著將我擊殺才發動的攻擊。

神父的每一次攻擊都十分凌厲的同時還帶著拳風,他最高效的武器不是銃劍,而是他近乎完美的身體,無論是爆發還是速度都達到了極致。我不斷地後退躲閃,他彷彿不會疲憊一樣的進行攻擊。

就在我向後躲閃的瞬間,銃劍從後方向我飛來。

“什麼時候!”我迅速下腰,銃劍與胸甲上的護盾擦過。

安德魯神父接住銃劍便砍向我。“吾是神在地上的代言人!誅殺一切異教徒!”

“停下!安德魯神父!我不是你的敵人!”我不斷地躲閃他的攻擊,企圖讓他明白。

“閉嘴!你這個背信者!”

“背信者?”我一把抓住了安德魯的銃劍,手掌中的高震動粒子將銃劍震成碎片。

安德魯見狀向後躍去依舊保持著戰鬥姿態。

“你所交給我的那個孩童,在後來轉化成了吸血鬼,他將整個孤兒院變成了煉獄!”安德魯又抽出數把銃劍朝我扔了過來。

“不可能!我跟那個女警。”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如果女警本來就是跟他們一夥的?不,如果那樣的話應該無法重新讓她變回人類。或許,還有另一種解釋,她最後變成的不是人類而是類人族。

我一把將飛向我的銃劍都一一接住,扔到了一旁的地上。“看來我也被利用了,好心反倒被下了套。”我走向安德魯神父。“你是殺不死我的,放棄吧,還有更多的人需要你去拯救,而我不是其中之一。”當我走到神父身邊的時候,撿起剛開始戰鬥時便掉在地上的聖經,重新放到他的手上。

神父雙目怒視著我,但卻無法做出任何行動。我打了一個響指,神父在恢復身體行動的瞬間揮拳襲來,我已經重新跳回屋頂。

就在這時,遠處的大本鐘附近紅色的光芒從地面升起,地面向四處裂開巨口,一個破敗的古堡從地面中如春筍般升起。

“屬於他們的戰爭,以及我的試煉正式開始。”

一個血紅色複雜花紋的紋章在城堡上空綻放,那是作為爭奪方的宣戰訊號,高緯度資訊用於向系統傳達入侵行為。

由於空間總體的有限性,這種空間與空間之間的戰爭無時無刻不再發生,通常不會有我們維護者出面,除非發生湮滅預警。那是以屠殺和毀滅而進行的空間去除,防止亡者的國度——靈海被填滿而強行干涉的世界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