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呂布綱要令人去找葛梁,商談戰馬的事情,高順匆匆前來求見。

“溫侯,張富帶回去的鹽,銷售的很順利,他這次回來,是希望再帶一些回去。”

呂布聽到高順的話,點了點頭,“仲嚴,當然可以。”

高順猶豫了一下,皺眉說道,“溫侯,這次讓張富帶走了那些鹽,我們派人去監視。

結果,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事情,不知該不該說?”

呂布看到高順一臉凝重,忍不住笑著問道,“仲嚴,是什麼事情?”

高順苦笑著說道,“張富,帶著那些鹽回去,在路上的時候,好像和封鎖道路的呂威璜,談論了很久。”

聽到這裡,呂布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張富不打點呂威璜,也不可能暢通無阻,這沒什麼奇怪的。”

說到這裡,呂布看到高順表情依然凝重,忍不住問道,“仲嚴,難道還有別的事情?”

高順點了點頭,“溫侯,張富回去的時候,是和呂威璜一起回去了,等回到了城裡,那個呂威璜竟然去找顏良。

末將擔心呂威璜是不是去告密,所以才有些擔心。”

“告密?”

呂布皺了皺眉頭,隨即問道,“仲嚴,剛才你說,張富回來以後,還想要再拉一車鹽回去?”

高順點了點頭,“張富說越多越好!”

聽到這裡,呂布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仲嚴,難道你不認為這是一樁好事嗎?”

高順一愣,疑惑的問道,“溫侯,難道你不怕呂威璜真的是去告密嗎?”

呂布搖了搖頭,“呂威璜,也許真的會是去告密,但是結果,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樣。”

說到這裡,呂布的語氣頓了頓,這才繼續說道,“如果真的有事,這件事情恐怕足夠砍了張富的腦袋,現在既然他已經回來了,還想要多買一些,肯定是無事啊,說不對,還會有好事呢?”

高順為人耿直,哪裡能想得到這其中的彎彎繞,皺眉問道,“溫侯,難道說,呂威璜去找顏良,並不是為了告密?”

呂布搖了搖頭,“仲嚴,如果本侯塑膠不錯,呂威璜確實是去告密,只不過,他的企圖不是你想的那樣,而是想要送給顏良一樁富貴。”

說到這裡,呂布的語氣頓了頓,隨即嘆了一口氣,“仲嚴,鹽的利潤很大,確實很賺錢,但是事情也很大,一旦有事,只憑著呂威璜一個人,恐怕也擔不起這個責任,所以,他才會去找顏良,讓大家一起發財。”

聽到這裡,高順猛然反應過來,雙巖頓時瞪大了,不敢置信的看著呂布。

“溫侯,難道你的意思是說,顏良也想要做這一樁買賣?”

呂布搖了搖頭,“仲嚴,顏良又怎麼會做買賣呢,什麼都不需要做,如果出了事,只需要解釋幾句就夠了,剩下的就是等著收錢。”

聽聞此言,高順苦笑的嘆了一口氣,“袁紹對我們封鎖,結果他手下的大將卻在賣著我們的貨物,這有些出人意料啊!”

聽到高順的話,呂布卻突然目光一亮,忍不住笑了起來。

“仲嚴,你說的對,事情就應該是這樣。”

高順一愣,疑惑的問道,“溫侯,事情應該是怎麼樣的,末將怎麼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