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高興的?來福是在咱們作坊幹活賺錢,要是不好好幹,我辭退他有什麼不對的嗎?

他賺著咱們家的錢卻不好好幹活,我指出來,還成了計較了?搞笑!”

四郎神色冷淡,和弟弟耐心的說到:“五郎,你要記得,這些人是拿咱們工錢的。咱們要給他們尊重,但也不能慣著他們,讓他們有恃無恐,蹬鼻子上臉,知道嗎?”

若是以為在他們家幹了幾年活,就能在作坊敷衍混日子賺錢,那就大錯特錯了!

尤其是來福是四叔的學徒!

被多少人盯著呢?

如果給來福開了這個特例,那別人怎麼看池家?

尤其是孟家帶來的那些手藝人!

讓他們在背地裡說:有錢又怎麼樣?不還是土老帽?這樣的話嗎?

不!

他決不允許!

“啊,這麼複雜啊。”

五郎懶得聽了,低頭繼續吃東西。

反正上頭有那麼多哥哥呢,總輪不到他就是了。

“五郎,你得好好聽。”

四郎拉著五郎,絮絮叨叨說了好多,直把五郎說的瘋狂點頭瞌睡!

這才過足了說教的癮!

“行了,你去睡覺吧。”

四郎終於大發慈悲的放過五郎了,然後自己也回屋子睡覺了。

在院子裡走過,忽然看見了水井邊的那一盆文竹。

“咦,這不是哥說要送給沈大哥的嗎?這是忘了嗎?”四郎走過去看了幾眼。

這文竹是安安買回來的,細心養著,想送給沈南潯的。

看來是跟著爹爹走的太著急,忘了送給沈南潯了吧?

“這冒失鬼,我去幫他送去吧。要不然誰知道他下次什麼時候回來啊?”

四郎說著就端起花盆,直接去了隔壁。

到了隔壁,四郎敲了好久的門,才有人來開。

紅菱一看是四郎,眼神閃了一下,語氣輕柔的問道:“怎麼了?”

“哦,這個是我哥安安買來送給沈大哥的,但是他跟我爹走的太著急了,忘記了,我就幫忙送來。”

“哦,好,謝謝啊。”

紅菱單手端過花盆,然後就直接關上了大門,似乎有什麼著急的事情一般。

四郎:???

這是什麼情況啊?

而且他剛才怎麼聞著紅菱身上有一股濃重的藥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