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又一把扯過安安,說:“這是我哥,我倆都是池三河的兒子。”

“哦,好好好。”老夫人一人給了一個金蓮花。

蓮花不過小孩巴掌大小,卻精緻可愛的很。

四郎和安安都很喜歡。

老夫人眯著眼,看著一群小豆丁,高興的不行,只不過她還認不清誰是誰家的。

畢竟她連他們老子都沒分清楚了。

“姥姥,我是池四海,這是我兒子五郎。”

“太姥姥好。”五郎奶聲奶氣的問好。

老夫人一樣的摸了摸,又是又伸著腦袋問:“老四啊,你媳婦呢?”

其實這也不怪老太太。

這誰能想到,五個外甥,四個生親的,卻只有一個外甥媳婦?

池四海臉色淡淡的說:“五郎娘生五郎的時候去世了。”

這是全家對外和對五郎的說辭。

免得五郎多想,覺得自己的親孃都不要自己。

“啊……”

老夫人的嘴張開了,就沒再合上。

老夫人甚至有些茫然的求助的看向了池嬸子。

這是咋的回事啊?

咋這幾個外甥的媳婦,年輕輕的還活不過她這個老太婆了?

“……唉,都是冤孽啊,回頭我和您細說。”

“哦,嗯嗯。”

老太太將東西給了之後,最後到了池棠的時候,老太太給的是幾塊如同鴿子血一樣鮮血的大塊紅寶石,未經雕琢,光華流轉,讓人看了就挪不開眼睛。

老太太說:“這還是我母親當年的嫁妝呢,回頭你喜歡什麼,就請能工巧匠打成什麼吧。”

這所有的孩子裡,老夫人最喜歡的就是池棠了。

然後就是……

“大山呀,你那小兒子取名字了嗎?叫什麼啊?”老夫人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剛剛出生的奶娃娃。

池大山搖搖頭:“還沒想好呢。”

倒也是想了不少名字,但總覺得都不是最好的,所以一直都沒有確定下來。

老夫人又拿出一個金鎖片來,有些懷念的摩挲了片刻,才遞給了池大山。

後者痛快的接了。

“這金鎖片,是你娘當年滿月的時候,我請人打的,後來,你娘丟了,但是這個金鎖片卻留下來了,我就一直在佛祖前供奉著,這一轉眼就供奉了四十年了……”

是金鎖片,也是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