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武宗那個勞什子宗主倒是還沒見到過,要是不聽話,我正好讓其嚐嚐開碑手的滋味。”

段玉虎冷聲道,虎目中殺機四放,對自己的實力,他還是頗為自信的。

“幫主說得對!”底下人紛紛附和起來。

“報!”

這時,一個幫眾踏步跑進,躬身稟告道:“幫主,武宗來人!”

“哦?”

“知道了,讓他們進來。”

段玉虎粗眉一挑,無所謂的道。

“幫主,要不要我出門迎接一下,以盡禮節。”酒糟鼻子猶豫片刻,開口道。

他總覺得,段玉虎的做法有些過於跋扈自信,這麼下去,總有馬有失蹄的一天。

段玉虎不悅地掃了眼酒糟鼻子。

還未開口,腱子肉便高門大嗓地喊道:“鄭酒桶,別給咱金蛇幫丟人了,出門迎接,他們也配?”

鄭酒桶無奈,伸手搓了搓臉上的紅痘,重新落座,不再多言。

金蛇幫大門外。

邢孟與邢武陳俊宋山幾人,身軀挺直,屹立如松,身後緊緊跟隨著十來個武宗幫眾。

都是在幾十個幫眾中精挑細選出來,訓練有前途的好手。

邢孟此次帶著幾人,一來是應對部分突發情況,二來是想透過此次行動,來提振武宗計程車氣,給這個初建的勢力注入一劑強心針。

“宗主,這段玉虎實力強悍,就算您能夠抵抗,可咱們帶這麼點人,對上其他金蛇幫的人,他們人多勢眾,咱們恐怕會有一場惡戰!”

陳俊憂心的目光越過金蛇幫大門,注視著裡邊寬闊的空間道。

“惡戰?”

邢孟輕笑,道:“他們還不配。”

陳俊一愣,他對邢孟的實力非常自信,只要出其不意迅速殺死段玉虎,控制住場面,他們再與之惡戰,應該有著幾分勝算。

縱然沒有,也能令金蛇幫的投鼠忌器,不敢再像以前般輕視武宗。

武宗此次面對的難題,也便迎刃而解。

但看邢孟的意思,好像不僅僅如此,難道宗主還有後手?

陳俊對邢孟的實力一直不清楚,只知道應該不比段玉虎弱,但具體在什麼層次,他不知道,也不敢貿然詢問邢孟。

現在看來,應該比他想象中還不簡單。

這時,進去送信的幫眾走出,口氣傲慢道:“我們幫助吩咐你們進去見他!記得,態度尊敬點,別擺臭譜。”

他瞥了眼邢孟,冷聲道:“年紀不大,擺個臭臉,裝什麼!?”

武宗投誠,在金蛇幫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整個幫內,自上而下,對武宗都頗為輕視。

剛才幫主段玉虎的態度,連帶著讓他也不由自主產生輕蔑之心,出言間頗顯藐蔑。

“雞屎蚊子打呵欠,口氣不小!”陳俊臉色憤怒,邢孟是他們武宗之主,被這般羞辱,他自然不能無動於衷。

邢武脾氣暴,已有些按捺不住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