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質問代筆,修文練武!(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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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尚儒雖是個未中舉的老秀才,但在寒江縣頗有文名,因此這間書塾中,才能吸引寒江縣幾乎大半富豪世家子弟在此求學。
若是得到趙尚儒的首肯,日後文章流傳開來,文名自然會隨之水漲船高。
這才是開啟知名度的正確姿勢!
“汝之文章,樸實厚重,有著厚朴渾然之氣,非常難得,看來這數月時間,你確實在家下了苦功。”趙尚儒連聲誇獎道。
邢孟自己都聽得頗為汗顏,後腦勺尷尬地直冒汗,不過想到他也沒侵犯這個世界的著作權,心情才踏實下來。
“邢孟,你素來什麼德行,在座諸位誰不清楚,這篇言辯文章絕非出自你手,定是提前找人代筆,藉此渾水摸魚,魚目混珠。”姚天賜眼珠一轉,凜然指責道。
“趙師,還請明察,不能姑息這等惡劣學風!”
“姚天賜,你倒是傳承到了姚家家風的三味真傳,這不要臉的功夫已經是爐火純青了,願賭不服輸,豈是讀書人所為?”邢孟諷刺道。
“總比代筆造假者強!”姚天賜冷聲道。
“姚天賜,你這是欺師之舉!今天的課題,是老師剛剛書寫,墨跡還未乾,你卻說我造假,這難道是說我與趙師沆瀣一氣,溝通串聯嗎?”邢孟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喝問。
“我……你血口噴人!”姚天賜臉上冷汗滾滾,讀書人素來以尊師重道為高尚品德,他剛還以此為主題作了言辯文章,現在被邢孟抓住這個把柄,對自己的名聲都有影響,日後科舉考試,也會被人指責品性不佳。
“有沒有血口噴人,大家有目共睹。再者說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咱們都快一個月沒見了,你怎麼還拿老眼光看我,可見是鼠目寸光,沒有與時俱進的思想。”
邢孟冷笑,暗道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跟我鬥,鬥死你!
姚天賜心頭暴怒,快一個月沒見,那是你翹課一月之久,居然好意思說得這麼清新脫俗,還這般振振有詞。
“這個……”趙尚儒皺眉思索片刻,這才道:“此文課題是我剛才擬定,邢孟並無時間請人代筆,天賜,不能因同學寫出好的文章,你便心生嫉妒,大加批駁,要善於學習他人的優點,這才是進取之道。”
邢孟聞言,頗是感動。
這位老秀才第一反應居然不是懷疑他,真正是具備著君子之風,不因為原主之前的劣名就輕易斷言這篇文章的真偽。
“是,趙師!”姚天賜沉聲道,心中萬般不願,也只能忍著,不然得罪了這位趙師,臭了名聲,可不划算。
但觀其神色,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邢孟冷眼旁觀,心底明鏡似的,一切盡收眼底。
“邢孟,你入座。”趙尚儒吩咐一聲,轉身開始講解起來。
邢孟坐在教室最後一排的空位,眼神微眯,精神集中,名氣轉換面板浮現,裡邊的名氣值赫然跳到了7,兩門功法後邊也隨即出現加號。
“韓昌黎這篇文章自然是傳世作品,但目前傳播範圍只在這個書塾,能達到7已經不錯了,隨著後續傳播,還會繼續增漲。”
邢孟看見趙尚儒上課過程中,時不時拿眼神打量他,也不敢心思跑毛,認真聽課,儼然三好學生模樣,倒令得趙尚儒連連點頭。
一堂課直到中午方才結束,下午則無課。
下課後,邢孟跟趙尚儒告辭,便昂首走出書塾。
身後,姚天賜身邊圍繞著三四名少年,冷眼瞧著邢孟離去的身影。
“姚哥,這事兒可不能這麼算了,咱們言辯什麼時候被個飯桶給比下去過。”一少年寒聲道。
“是啊,咱們都屬書香門第,祖上都有功名,他一個賤商之子,如何寫的出《師說》這等文字,絕對大有貓膩,如若不揭穿其偽裝,乃我等之恥!”另一個瘦臉少年附和道。
“不要急,下個月寒江詩會將要舉辦,縣裡所有讀書人都會參加,到時候咱們找他比試,我就不信現場作詩他還能做得出來。”姚天賜眼中冷意呈現,道。
“妙計,到時如果他不參加,那咱們就說他是畏懼,讓他徹底失去文名,名聲喪盡。”瘦臉少年拍手笑道。
邢孟走出書塾,阿忠已經在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