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凌面對雪囡的告白不知該如何是好,南宮凌一直把雪囡認成了雪如,雖然已經過去十幾年了,但是一直對雪如念念不忘。

“囡囡,對不起,我···我現在還不想談兒女之情。”南宮凌看著雪囡說著,其實是他還忘不了雪如,“雪囡”與“雪如”這兩個名字太接近了,南宮凌是不想把雪囡當成雪如,這才找的一個藉口拒絕雪囡的告白。

南宮凌拒絕雪囡的告白之後便轉身離去了,雪囡淚流滿面的看著南宮凌離去的背影,很傷心,雪囡擦擦眼淚回家去了,等雪囡回到家中,只看到孃親躺在血泊之中,已經沒有氣息了。

“孃親,孃親,孃親,你這是怎麼了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孃親,你醒醒啊,你看看我啊!這是誰幹的,到底是誰?啊啊啊····”雪囡看到躺在血泊中的母親,瞬間慌了神,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就急忙跑到母親身邊,跪在地上抱起母親,撕心裂肺的呼喊著母親。

這一切的一切來得太突然了,雪囡自認為自己一直過得一帆風順,從來沒有想過母親會離開自己,剛剛才失去愛情,現在又失去了親情,雪囡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雪囡把母親的遺體埋葬在房子後面的空地,離了墓碑,之後就一直靠在墓碑旁邊哭著。

第二天,陽光陰媚的清晨,雪囡在母親的墓碑旁邊坐了整整一晚上,陽光照在雪囡的身上,慢慢的照到雪囡的眼睛,雪囡的手放在眼睛前,擋住刺眼的陽光,揉揉眼睛,站起來回到房間收拾行裝準備離開,她想要離開這個家,離開這個傷心之地,去尋找殺死母親的兇手。

“這是哪兒來的櫻花?這個地方並沒有櫻花啊?怎麼回事?”雪囡看著滿院子的櫻花花瓣,一直走到門外便沒有櫻花花瓣,只有院子裡才有,雪囡很疑惑。

“難道這櫻花跟殺害母親的兇手有關?”雪囡心想,認為這櫻花花瓣是線索,便決定以櫻花為線索,前往櫻花之森。

南宮凌離開蓮花村後便一直步行前往“八雲鎮”見當今皇帝,南宮凌是想將自己的親眼所見,親耳所聽一點一滴告訴周溫景陛下。

南宮凌已經走了好幾天了,每路過一個小鎮一個村莊他都會做做善事,看到乞丐就打發一些銀兩,但是他這次遇到一個很特別的小鎮叫“橋鎮”,顧名思義,這個橋鎮有一座很長很長的橋,但是這個小鎮看不到一名男子,全是婦女,姑娘,婆婆和小孩子,南宮凌感覺不對勁,便決定停留在這個橋鎮幾日,查個究竟。

“老闆娘,給我開個房間,要清淨一些的。”南宮凌走進橋鎮的某一家客棧住下。

“客官,您的房間在二樓的天字房。”老闆娘看著南宮凌說道,手指向二樓。

“好的,請給我炒兩個小菜送到我房間,謝謝。”南宮凌說完便上了二樓,找到天字房間,推開門進去,走到桌子旁邊,把佩劍放到桌子上便坐下,倒了杯茶水喝了起來。

“客官,你的飯菜來了,請慢用。”一位穿著很樸素的姑娘端著飯菜走進南宮凌的房間,把飯菜一樣一樣的放在桌子上,看著南宮凌說道。

“姑娘,等一下。”南宮凌看送飯菜小二的是位姑娘,很不解,於是便叫住了快要走出房間的小二。

“嗯,請問客官還有什麼吩咐?”小二轉過身看著南宮凌問道。

“哦,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想請問你一些問題。”南宮凌站起來看著小二說道。

“嗯,客官有什麼問題請儘管問吧!”小二看著南宮凌說道。

“姑娘請坐下說,·······因為我是從外地來的,所以我想問一下,這個鎮上為什麼沒有一名男子呢?只有婦女,姑娘,婆婆還有小孩兒。”南宮凌請小二坐下,他也坐下看著小二問道。

“這該怎麼說呢!其實前幾年我們鎮上是有男人的,後來我國先皇去世,當今太子周溫景繼位後,就變了,年年戰爭不斷,稅收變本加厲,鎮上的男人也都被徵去當兵打仗了,就連老人也不放過,所以現在我們這個橋鎮,只有婦女,姑娘,婆婆和小孩兒了,是當今皇上無能,我們已經對這個國家失望了。”小二看著南宮凌說道,對當今皇上很失望。

“那你們鎮上沒有一位官員嗎?”南宮凌繼續追問道。

“這裡全是女人,怎麼可能會有官員嘛!再說了,我們小鎮已經被皇上拋棄了。”小二冷冰冰的說道,對皇上不抱任何希望。

“原來是這樣,剛進鎮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進了女兒國呢!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段往事。”南宮凌感嘆道,表示很同情橋鎮的所有人。

“嗯,事情就是這樣了。”小二說著便站起來,準備要離開。

“不好意思,耽誤你的時間了。”南宮凌站起來看著小二說道。

“嗯,沒有關係的,那沒什麼事情,我就下去了。”小二說著向南宮凌點了一下頭便走出了南宮凌的房間。

南宮凌送走小二後便關上房門,回到桌子面前坐下,端起飯碗,拿起筷子吃飯,他一邊吃飯一邊想著,總覺得事有蹊蹺,因為據他了解,周溫景的為人還是很可靠的,絕不是小二所說的無能之人,周溫景是嚮往和平,沒有紛爭的,所以不可能挑起戰爭的,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南宮凌突然停下筷子心想“難道周溫景被某人控制住了?”南宮凌只想弄清楚這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南宮凌吃完飯後,走出客棧,想到鎮上到處走一走,到處看一看,順便向其他人瞭解一下情況,南宮凌覺得不能只聽一人的片面之詞,還是要多聽聽其他人所說的話。

南宮凌走在街上很久了,也問了好幾位婆婆,大姐們,她們都說當今皇上無能,年年挑起戰爭,稅收變本加厲,鎮上的男人老老少少的都被徵去當兵打仗了,都是與客棧的小二所說的一模一樣。

“誒,大娘,可不可以請教您幾個問題啊?”南宮凌走在街上,又看到一位四五十歲的大娘正走過來,心想“再最後問一次”便擋住了這位大娘的去路問道。

“嗯,可以啊,你問吧!”大娘停下腳步看著南宮凌問道。

“謝謝大娘,我想問一下,為什麼這個鎮上沒有一個男人呢?因為我是從外地來的額,對這個小鎮還不是很瞭解。”南宮凌看著大娘問道。

“小夥子,我看你一定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來的吧,在這小鎮方圓幾百裡內,沒有一個人是不知道的,當今皇帝昏庸無能,就是一狗皇帝,年年打仗,把我們鎮上的男人都拉去打仗了,就連上了年紀的老爺爺都不放過,你說他昏不昏庸?我們女人失去丈夫,孩子失去父親,母親失去兒子,這所有的痛,你是不會了解的,唉,這國家遲早要葬送在周溫景這個狗皇帝手上。”大娘說起當今皇帝周溫景就恨得咬牙切齒,大娘說完之後長嘆一聲走了。

南宮凌聽完剛才那位大娘所說的話,心痛又失落,心裡開始糾結,南宮凌心想“難道是我看錯人了嗎”?南宮凌始終不敢相信當今皇帝周溫景是那種人。

就這樣南宮凌在橋鎮的街上徘徊了許久,從街頭走到街尾,再從街尾走到街頭,直到天黑才回到客棧。

“客官,請問您晚上要吃點什麼呢?”小二走到剛走進來的南宮凌面前說道。

“謝謝,不需要了。”南宮凌搖搖頭,看著面前的小二說道。

南宮凌走向二樓,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心情很失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南宮凌這一路走來,本以為在旅途中能聽到一些好訊息,可萬萬沒想到,南宮凌的所見所聞,居然會嚴重到這種地步,心想“我一定要找周溫景問問清楚”,南宮凌決定還是要找本人問清楚,問陰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