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經過了幾個人,大聲喊著,“哎!吃飯了!”

看著大牢的人往門口的碗裡扔進了兩個髒兮兮的饅頭,白依鳳看準了機會跑上前抓住了那個牢頭的胳膊。

燃渝支撐著爬起身來,“你…你瘋了,你幹嘛?”

白依鳳跪在牢頭面前,把藥放在了牢頭的飯桶旁邊,“大哥,求求你,幫我們把這藥煎好可以嗎?這些全都是內服的藥若是在沒有這些藥的話,他…他就很難撐過去了!”

牢頭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白依鳳,剛剛想要答應,撿起藥草包,卻又改變了主意。

白依鳳眼睜睜看這個人的面露難色。

天庭

“你這一句話都不講,坦白說,朕真的很難猜出來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天帝黝黑的眼睛盯著白辰愛處變不驚的臉。

雖然年輕稚嫩,但到底是整個天下唯一敢和天族較量的族群的掌門人,白辰愛年級輕輕,但卻已經是非常地成熟老練。

白辰愛笑著,紫紅色的指甲劃過自己的手背,白皙的手指一上一下地跳動,“我聽說天族也派了人前去那雲子之的十里芳華?”

天帝一愣,這事情是不能承認的,笑起來,裝作不知情的無辜樣子,“哪裡怎麼辦可能呢,朕啊,只是年齡大了,總想要見見故人,總想要喝點十里芳華的酒,這才派了我兒前去探探去那老長兄的口風啊!”

白辰愛嘴角微微勾起弧度,原本也是知道的,這天帝雖然貴為萬人之上,掌管四界生死,誰若是惹他不滿縱然是生靈塗炭。

不過有了雲子之的時刻提醒,相信他也是有些如履薄冰的,畢竟,位子還沒有坐熱就被喧賓奪主的絕不是在少數。

白辰愛笑著,很禮貌地回應了幾句,“這話說,十里芳華的酒,的確是非常香椿,但是,也要在對的地方和對的人喝才是的,不如天帝好生派人去那雲子之處看看自己的兒子,是不是安全到了那裡。”

天帝眉頭一緊,“你想說什麼?”

白辰愛搖搖頭,“我不想要說什麼,就算是這個世界上最邊緣的神仙也恐怕是都知道的,這雲子之的百里之內,全部丟設定了結界,這山下的神仙,其實全都和凡人沒有兩樣。為了確保燃渝能夠取回來陛下想要的酒,陛下還是想辦法,提醒一下您那位情深似海的師兄雲子之,可別把咱們燃渝太子爺得罪了便是。”

說完,白辰愛站起身,行了個禮,卻連頭都沒有低下,“告辭了,陛下。”

看著白辰愛走遠,飄飄然的衣服讓天帝很困惑。

白辰愛是個聰明人,既然事先早就想到了這些事情,那麼斷然不可能不派人前去。

不過,按照道理,夏家莊i這個時候,燃渝的確已經去了太久了。

一直沒有訊息,天帝也一直都忙著宮裡的事情,忘記了一回事。

是的如果雲子之還是堅持要用結界去遮蔽這些靈力者,那一旦燃渝遇到了危險,就算他是龍鳳之身也於事無補了。

當下之急,天帝迅速奮筆疾書,把一份天帝召差人用還念鏡子傳遞給了雲子之。

十里芳華

雲子之正在打坐突然看到了這些天帝召,心裡明白這是天族的吩咐,當下,立刻取消了所有的結界。

大牢

燃渝和白依鳳坐在一起,那個人拿走了白依鳳的玉佩,這才答應了可以為燃渝煎藥。

雖然雲子之接觸靈力的遮蔽但是燃渝和白依鳳都在山洞裡,十分接受緩慢,雖然他們自己的靈力在慢慢滴回覆,但是他們字跡並不知道。

燃渝倒是感覺自己的傷口有一些痛癢,甚至癢比痛還要嚴重些。

傷口也停止了滲血原本感覺昏昏沉沉的,現在發到是清醒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