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聽到這番話,見到他自己赤膽忠心,這樣唯唯諾諾,貪生怕死的人,既然會發這樣的毒誓,那麼一定是真話了。

“黑衣人?什麼黑衣人?有什麼來歷?”棋王儘管沒能夠拿到玉璽,但也要知道玉璽的下落。

“這個……下官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那麼黑衣人往什麼方向去了?”棋王仍然還是窮追不捨的追問。

“大概是在城西五十里的地方。”

“傳本王的命令,城西五十里的地方出發。”棋王的話語剛落,便消失在了洛陽城的書房內。

大人還沒有回過神來,房中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棋王帶著一群人馬,向城西五十里的地方快馬加鞭,他一定要追到黑衣人,他一定要得到玉璽,玉璽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追到半路,棋王才回過神來,洛陽城西五十里的地方,不就是水鄉村嗎?難道……搶走玉璽的黑衣人就是水鄉村的人?不好,大事不妙!如果黑人進了水鄉村,那麼玉璽就更難拿到了,他必須加快速度追上黑人。

就在此刻,駕馬聲越來越複雜,“王爺,對方好像來了一批人馬。”棋王旁邊的一個侍從提醒道。

“先不要管,追回玉璽要緊。”棋王他自己也知道,對方的確來了一批人馬,但與此相比,玉璽更重要。

如果是普通的人馬,還能夠輕而易舉的略過,但是這批人馬,還真的是棘手啊。

“籲——”飛奔的馬兒突然停下,發出吼叫。

“棋王殿下在此,誰敢阻攔?識相的儘快讓路,速速離開,或許還能夠饒你們不死。”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棋王殿下。”對方語言裡帶著挑釁的語氣。

棋王見他們身著夜行衣,以為他們就是那群黑衣人,便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是不是你們搶走了玉璽?識相的把玉璽交出來,本王就能夠饒你們不死。否則,別怪本王殺人不眨眼。”

對方的盜墓賊一聽,是玉璽,便即刻來了興致,“玉璽,什麼玉璽?老子長這麼大都沒見過玉璽。”

棋王斷定這群盜墓賊一定是搶走玉璽的黑衣人,“別再掩飾了,本王就知道一定是你們偷走了玉璽。既然你們這麼不識相,那就別怪本王翻臉不認人了!”棋王對他的手下揮了揮手,“殺了,一個不留!”

這群盜墓賊明顯是給人背了黑鍋,但也不能這樣束手就擒,也拿出刀來,與棋王等人展開一場激烈的硬站。

棋王也很快加入廝殺的隊伍之中,拿著他手中的配劍,不是抹了對方的脖子,就是插入對方的胸膛,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劍劍逼命。

這裡不僅有刀劍相碰清脆的響聲,還有雙方人士的哀嚎和慘叫聲,此時正是深夜,場面一片混亂。有時竟然還能產生,究竟是殺的敵人還是自己人的錯覺。

瑾蕭炎終於不辱使命,帶著玉璽回到水鄉村。任銀行將米州城安頓好之後,通知趙王前來,並將米州城交由趙王處理,自己也回了水鄉村。

米州城再怎麼好都沒有自己的水鄉村好,山清水秀,地大物博,樣樣都不亞於米州城。況且水香村是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家鄉,在管理方面也比米州城好太多。

趙王平白無故得了一塊封地,心中自然是歡喜的難以言表,不過這份功勞,還是要多虧了任銀行。如果沒有任銀行,趙王他自己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得到自己的封地。任銀行對他的這份大恩大德,怕是這輩子都不能忘。

“恭喜堂主,如願以償奪得玉璽。”

“恭喜堂主,拿下米州城。”

“恭喜堂主,收買了趙王。”